“还记得在你的工作室,你突然发热期的那天吗?” 陆盐表情微僵,记得,当然记得,怎么会不记得,那次之后,他总会梦到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对着他的身体做出一些过分的行为,不管怎么努力想要看清对方的脸,那张脸上总是像覆盖了一团白雾一样。
司善羿不可能无缘无故说起那天。
陆盐猛然反应过来,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
难怪在梦里总有一股很熟悉的感觉,即便看不清脸也好像见过这个人。
“…那天我们做了?”不是吧,身体上没有任何感觉啊。
男人微微眯起眼,眸光促狭,极慢的掠过青年掩在衣服下摆处的某个私.密部位。
陆盐瞬间一个激灵,莫名觉得从进了这个房子之后,司善羿好像变得有些奇怪。
沉默在这个时候昭示了一切。
良久,司善羿低笑出声,他起身,健壮宽阔的身体慢慢逼近陆盐。
“你希望我们做?”
“真是可惜,我以为你至少会有一点印象,原来从始至终你都不知道那天是我帮了你。”
在靠近陆盐耳边时,他往下俯身,湿热的气息仿佛湿黏的蛇信子划过皮肤。
“那天,你热的受不了,靠近我,让我帮你,你亲了我的嘴唇,我帮你脱掉了裤子,用它——”抬起了右手。
“帮你释放了出来,大概因为我们是命定之人,你的症状缓解的很快呢。”
一字一句牵起陆盐的思绪,迷蒙的记忆中,好像确实发生了他说的那些……
“所以我们不是睡过一次的关系。”
柔软触上耳廓边缘的瞬间,陆盐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大脑尚未反应过来,身体率先做出反应躲开了男人的触碰。
耳朵好烫,感觉要熟了。
躲避匆忙,杯子里的水荡漾着洒在了陆盐的裤子和司善羿的衣服边缘,两人看上去多了几分狼狈。
放杯子的手劲过大,脆响几乎穿透两人耳膜。
陆盐是故意的,故意用力砸放杯子表达内心不悦,借此警告司善羿别发癫。
果然,他就知道这个男人并非表面看起来的好相处,什么白月光,黑月光还差不多。
说的好听会负责,实则正好借这个机会和他们陆家联姻从中获取对他们司家的利益才是最终目的吧。
他可不信短短几个月司善羿就对他产生了什么狗屁好感,两人接触过的次数十个指头都能掰扯清楚。
狐狸尾巴终究还是露出来了。
不甚在意的瞥了眼裤子上巴掌大的深色水痕,陆盐咧嘴一笑:“就算不是睡过一次的关系又怎样?大家都是成年男人,开放社会开放关系。我说了不需要负责,难不成是司总想让我对你负责?”
司善羿从纸巾盒里抽了张柔软白净的纸巾,一手将人按回沙发,一手轻柔的擦着湿痕,慢条斯理的手法莫名带着一股涩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