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好友:“......” 贝尔摩德:“......”
他们视线落在他脖颈,松田阵平硬着头皮装得不屑一顾地扯了扯衣领,然后露出了红艳艳一片咬痕吻痕。
松田阵平似乎清晰地看到他们眼中自己的节操在一寸一寸碎掉。
老母亲和警校卧底们欲言又止地跟他错开了视线。
那个叫基安蒂的短发女人看起来憋笑憋得好痛苦,她十分轻佻地吹了个口哨。
“哟,终于醒了啊,还以为你们又干柴烈火情不自禁了。怎么就你一个人,琴酒呢?”
松田阵平的火瞬间被从天而降的凉水浇灭了。
他突然有点沧桑有点后悔。
松田阵平想,如果说好不容易硬气一回的下场是要下楼接受这场酷刑,他还不如在楼上被琴酒气死,或者说,他现在回楼上跟琴酒服软再好好温存一直熬到这群人全离开还来得及吗?
不过必要时候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卧底人设——嚣张暴躁的头铁刺头。
他于是端起一个很符合人设的冷笑,“被做得站不起来了,怎么,有意见?”
一片寂静。
故意嘲笑的基安蒂脸上都一种“他竟然说出来了,他完了”的震惊。
他成功地看到了两位同期眼中自己的节操碎成了渣渣。
松田阵平:“......”
说真的,累了,毁灭吧。
他这会儿突然无比期待琴酒也快点出来,跟他一起分担一下火力。
不过此时的琴酒并不知道自己的幼驯染在遭受什么社死。
他一直维持着冷酷的表情直到松田阵平摔门而出,然后他手中的烟一抖,差点落在床上。
他完美的表情突然有些破功,浮现出微不可察的懊恼和绝望。
他忠于自己的身体,忠于快感的享受,但是如果说他会在那种情况下说出那种丧失理智的话,他昨晚绝对会果断拒绝更深一步的动作。
但是木已成舟,该做不该做的事都做了,该说的话不该说的话也都说了,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否认。
他很想把昨晚蚌壳一般微微一撬就给撬开的自己给掐死。
不过他很了解松田阵平,他既然知道了自己后面的打算,肯定会想方设法地一起过去,他得想个办法......
事实上,他们这对幼驯染对彼此真真是了解到了骨子里。
正如琴酒猜到了松田阵平会想办法跟他一起走,松田阵平同样也猜到了琴酒一定会想方设法把自己甩开。
于是松田阵平直接莽到了boss面前。
不知道他跟boss聊了些什么,总之当琴酒正要准备撂担子走人时,boss传来了一封简讯——要求他跟松田阵平一起行动,还说你们好歹是幼驯染,从小一起长大,千万不要因为一点小龃龉就闹矛盾玩冷战。这次行动不仅要把白鸽集团的阴谋查出来,你们幼驯染也得修复修复关系,你们可是组织里最珍贵的两颗钻石,只有彼此才能相互磨合和进步,好歹是相亲相爱一家人巴拉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