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摸摸口袋,确定自己的武器都在这里了,他微一颔首,干脆利落地说:“走。”
他面无表情地错过松田阵平往门口走,然后直愣愣地往墙上撞过去。 “咚!”
一阵闷响,银发青年困惑地捂住额头,眼神很凶狠,好像要把这墙给刀了。
“这里什么时候多了面墙?”
松田阵平欲笑又止:“......”
他记得他发烧的时候也没烧成小瞎子啊。
他麻木地抹了把脸,认命地过去带路。
“行了,别乱撞了,拉紧我,别松手啊。”
松田阵平眼神变得有些沧桑,他似乎已经看到黑暗的未来了。
不过琴酒虽然病了,但是身体本能还在,他也不会拖后腿,大部分情况下松田阵平也能保证两人安安全全。
当然,只要不出现太极端的情况。
松田阵平在心里默默地想,倒也没有很担心。
他牵着琴酒的手,淡定地推开了房门。
一个带着眼罩的中年男人以及某个金发黑皮的混蛋同期正好整以暇地靠在门口的车上,身后是一群黑压压的手下。注意到院子里的动静,一群人齐刷刷地看过来,密密麻麻的眼睛,一张张木楞的脸,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金发青年脸上划过一丝错愕,但转眼收拾好了表情,似笑非笑地挥挥手:“早上好啊,马丁尼,琴酒,今天天气不错,你们也出来晒太阳吗。”
松田阵平:“......”
谢邀,不是很好。
他顿了顿,克制住了把门甩回去的冲动。
也做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怎么,波本和朗姆,你们两个这么有闲情逸致,带着这么一群人从组织跑到这里来......晒太阳?是米花町的太阳格外暖和吗?”
“太阳哪里的都一样,”朗姆还是慈祥小老头的样子,“就是米花町的人,跟其他地方不太一样。太久不见两位侄子,我过来看看,不打扰吧?”
松田阵平一挑眉,正要怼回去,却冷不丁听到琴酒开启嘲讽:
“你站在这里就已经很打扰了。”
朗姆面不改色,装作失望地说:“那可真是太糟糕了,看样子两位侄子似乎不太欢迎我,亏我还为你们准备了一份大礼。”
他目光移向琴酒,顿了顿,发觉他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对劲,玩味地问:“怎么,琴酒这是......生病了?”
“关你屁事。”
琴酒生病后心情格外暴躁,眼前所有东西都一团模糊,只能看到一团团的人影,但是看脸就像打了马赛克一样,他现在只能听到朗姆那看似关心但仔细听能听出很浓的幸灾乐祸的声音,杀心渐浓。
“那可真是太......好了。”朗姆差点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