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你要是想炫耀也可以直接一点。”
松田阵平:“啊,有其母必有其子,跟你学的,尽量改。”
“......”
“别叫我妈,没你这样的儿子。”
贝尔摩德翻了个优雅的白眼,喝了几口热水后宿醉的头晕恶心消了一些,她吃了鸡蛋,却觉得更饿了一点。她瞄上了桌面的那几袋坚果:“这些东西你们买的?”
“几个冤大头送的。”松田阵平撇撇嘴,“琴酒的‘朋友’送的。”
“嗯?”贝尔摩德惊得睁大了眼睛,“他还有朋友?”
这话意思虽然不错,但听在松田阵平却让他觉得莫名不爽,“因为他不像你,朋友多一点也很正常。”
“你是在骂我没朋友吗?松田阵平同学,你们老师没教你们要学会尊老爱幼尊重父母吗,怎么跟我说话呢?”
松田阵平拿她的话堵她:“你又不是我妈。”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刺着对方,一边又闲不住地翻出了昨晚赤井秀一和安德烈带来的坚果,客厅里除了谈话声就是“卡擦卡擦”的剥皮声,不一会儿,茶几上就堆了一座小山。
正当两人快要吃饱喝足时,琴酒站在厨房门口冷冰冰地说:“吃饭。”
贝尔摩德:“......”
松田阵平:“......”
吃太多,饱腹感满满,再吃一点感觉都能吐出来。他们沉默几秒,试图找个理由婉拒。
琴酒注意到桌面上的一堆垃圾,他看了几眼,冷嗤一声,转身走进厨房。冷笑声不大,但是在空荡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不是冷笑,这是暗杀信号!
松田阵平果断起立:“来了!”
贝尔摩德:你小子,就怂吧!
......
贝尔摩德说是来给他们过生日,其实在这里待了两三天就急急忙忙地走了,说是要去澳洲拍戏。这人在这里的几天里完全没有长辈的样子,在这里待了几天就在外面鬼混了几天,每天早上七八点钟带着一身酒气步伐狂野地往沙发上一栽,留下被她造作的一地狼藉就不省人事。
为了省事,她直接抱了床被子,回来后就睡在沙发上。
她一睡就是一整天,中途卡着饭点爬起来扒几口饭,然后再倒头就睡。等下午五六点,精神抖擞地爬起来,洗漱一下,化妆打扮,化两小时妆,然后就等到工藤有希子和黑羽千影开车来接她继续出去嗨皮。然后留在家里的两个孩子就“任劳任怨”地收拾卫生。
总而言之就是正事没干,麻烦倒是添了不少。
要不是松田阵平良心尚存,琴酒有几次真的差点把贝尔摩德连人带被子扔到小区垃圾桶里。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贝尔摩德一直都不知道隔壁夫妻的存在,也不知道组织一直追捕的叛徒a这几天出现的频率很高,更不清楚琴酒竟然跟他维持着一种boss极为忌惮的诡异的平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