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场上五十名选手中的四十九名都不淡定了。纷纷朝单伦尊投去不怀好意的目光。
“仗着女人撑腰算什么本事!”边关大将冷勘之孙冷策年少气盛,一脸鄙夷地看着单伦尊,首先发难。
“就是,这种人居然还有脸站在这儿,真是脏了我们习武人的擂台!”楚王府幕僚武立山附和道,一双精明的眼睛微微缩起:“待会让他尝尝苦头!”
“嘘——你们小声点,听说他单骑挑落晋国首将吴忠,厉害得紧呢!”林谷封提醒他们道。
“哧,传言要是可信,那我就能挑落上官景赫了,无非就是个沽名钓誉之辈!”曹清潭的孙子曹晋宁出口道。
“你说话给我当心点!”对面的上官录突然呛声,要冲过去,被江宇隆强行拉住。
“怎么,上官将军做了兵马大元帅,还不容许后辈胜过前辈了吗?”曹晋宁反诘道。
“就凭你也配,先从爷爷□□爬过去再说!”说着就要上前厮打。自那日事件过后,上官录整个人都变得沉默寡言,暴躁不安。上官景赫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明显纵容了很多,加上这段时间一直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上官凝的身上,没有怎么约束他。致使他的脾气越来越乖戾,谁触到他霉头,便能惹来一阵揪打。
“上官录,别以为仗着你老子厉害,我就怕你,不是我说你,你也就这点出息了,被人打个半死,却在这里逞凶,我看上官家也就辉煌在这一时了!”曹晋宁冷嘲热讽道,他和曹晋丘是一母同胞兄弟,两人感情很深,那日曹晋丘被上官凝逼得落水,虽被救起,但却落下个终身残废,自此,整个曹家便对上官家恨上了。
“你再说一遍!”上官录瞳孔缩紧,林谷封见势不妙,也帮江宇隆拉住这头几乎要暴跳的狮子。这林谷封是林逊的小儿子,当年,林逊在城楼上保了上官家老小,上官景赫心存感激,因此两家结了亲,他的二哥林谷义正是取了上官家的二小姐上官决,因此,上官录算是他的半个小舅子。
“肃静!肃静!”裁判敲了敲锣,示意这些官少爷们安静。台上的上官凝朝这边看过来,上官录看到她的目光,这才收敛了些,指着曹晋宁的鼻子:“你给我等着!”
“随时奉陪!”
单伦尊自始至终保持着沉默,任尔自说自话,而我岿然不动。靖北侯从那些二世祖们面前一一扫过,看到他时,脸上露出欣赏的表情。他是单伦尊挑落吴忠的见证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