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孤早生?个?二十年?,你会不会考虑孤?”
“……”
“看来是不会了,本来,孤还想着有重要事和你商议,看来不必了!”她狭长的眉眼似笑非笑,被人扶到別宫歇息。散宴。雷豹张罗着送走宾客。江后来到別宫,屏退众人,掀开帘子,她正双目微垂,侧卧在榻上,脸上表情惬意之极,“怎么,你是改主意了,舍不得孤离开,所以?将孤留下来?”
江后一贯的清冷,开门见山,“你与燕王有什么密谋?”
蓝妩媚一下子睁了眼,看了看她,又合上眼皮,坐起来,打了个?哈欠,妩媚风韵丝毫没有辱没她的名?字。“江后果然是江后,居然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江后冷笑,“哀家奉劝你,不要插手玉瑞国事,如有燕国幕僚再来拜会,直接拒之门外!”
“你,这?是命令孤么?”
“不是命令,是警告!”
“哧,你家的事孤王懒得管,你有这?个?闲心,还是管好自?己的儿?子吧!”走出门口,又摔了帘子,“不必送了!”
江后平静地叫来雷豹,“洪清远这?个?人不必留了,给他个?警告,你去办吧!”
“诺!”
上官景赫身子不适先行回府了。上官录在宴上喝得酩酊大醉,上官凝担心他酒后惹出什么事端,特地嘱咐景仍送他回去,景仍应了,“娘娘放心,”刚欲再说些什么,上官凝已经?点?了头,迈步随李攸烨而去。他在原地站了会儿?,回头架起上官录,两人一道往宫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