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带来的愉悦很快消散了,许忆又恢复平常没有情绪波动的样子,好像刚刚被陆见山舔到潮喷的人不是她一样。
陆见山尽职尽责地用舌头给许忆清理泥泞的腿心,许忆发着呆,对lha生理性的反胃又一次慢慢爬到喉间。
不行,脱敏得还不够。
她没有办法在已经知道一个人是lha的情况下,把人当作beta来看待,就算对那个人本身没有恶感,那种下意识的些微嫌恶还是控制不住。但她不是会被生理反应影响太深的人,至少很少有人知道她对lha的抵触。
许忆手指轻抚过陆见山的发顶:“做到这种程度的话,会愿意让我咬腺体吗?”
陆见山闷闷地说:“......还太早了。”
是吗。
陆见山站起身帮许忆穿上内裤整理好凌乱的裙摆,唇角抿紧,脸色不太好看。
他想和许忆说什么,但是组织不好语言,看着许忆已经冷静下来的脸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
脸颊上突然传来柔软的触感,转瞬即逝。
许忆:“谢谢。”
-
许忆回到家时正好下起小雨,朦胧的细雨,像雾气一样模糊了许宅的影子。中心区的梅雨季悄然笼罩下来。
仆人撑着伞将许忆送到主楼门口,打开门时,客厅里白色沙发上坐着一位许忆此时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
——许子玉。
雨声若有似无穿过外墙,比完全的寂然无声更加沉闷,是一种将要溺水的窒息感。
许忆不说话,别开眼睛无视了许子玉,许子玉见她要直接走人忍不住叫住她:“许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