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忆正在困惑陆见山怎么还不射精,腰上忽然被大力一捏,刚要加深齿间的力度以作警告,身下传来示弱的声音。
陆见山无措的声线微颤:“小忆、我,我好像……唔、我好像,嗯啊……要发情了……”
许忆松开满是咬痕的腺体,撑起身体疑惑看向面色潮红的陆见山:“发情期?”
“不……不是,”陆见山吞吞吐吐地说,连音量都不好意思提太高,“是……被咬得太舒服了,好像……假性发情了。”
许忆一向毫无波澜的双眼流露出一丝迷茫。
从来没听说过的名词。
在祁沅和陆见山出现之前,许忆的生活里只有尤利塞斯一个关系算是亲密的lha。
尤利塞斯不会跟许忆提到lha几种发情状态的区别,一是他把许忆当亲生妹妹看待,不会对许忆讲这种他觉得是性骚扰的话题;二是尤利塞斯脑子里只有上战场打虫子,生理知识不说比许忆匮乏,也好不了多少。
“……需要抑制剂吗?”
陆见山咬着花瓣一样的唇,飞快地摇头:“不要、不,不行,抑制剂不行,没有用的。”
放在腰上的那双手可不像它们主人表现出来的那样楚楚可怜而毫无攻击性,完全不放松地禁锢着许忆不让她有半点逃脱的机会。
嗯,意思就是抑制剂有用,但他不想用抑制剂。
他想要别的。
许忆明白他的小心思,没有拆穿他。
只是轻叹一口气:“那你想让我怎么办呢?陆见山。”
陆见山昳丽的容貌染上情欲的诱人颜色,含糊地嗫嚅:“小忆……帮帮我。”
“帮你什么?陆见山,你要说清楚。”
陆见山说了一次,几乎全是气声的声音太小,许忆没听清,于是他强迫自己忍下害羞又说了一次。
“想和小忆做……”大概是这句话彻底破开了由自尊和羞耻织成的壁障,陆见山彻底放开了,形状漂亮的嘴里吐出的话越发大胆。
“小忆帮帮我嘛,不做的话我会很难受的,”他的胯部暗示性地蹭了蹭许忆的腿心“你看,它都这么硬了,小忆不帮我的话,我自己不行的……”
“你真要在这里做?”
察觉到许忆语气里暂且没有极力反对的意思,陆见山赶紧顺杆子往上爬:“就在这里好不好,这里没有别人,我们就在这里做吧,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
许忆看着陆见山写满哀求的脸,脑子里却在想,这副发情的公畜一样的表情真难看啊。
他知道这里是克里斯特家的主楼吗,还是说只是发起情来就什么也不管不顾了?
lha就是这样的,一到了发情的时候就变得淫荡下贱,和路边急着交配的野狗也没什么区别。
陆见山运气好,许忆看着他这样带着几分羞涩下流求欢的样子反而起了点兴趣,伸手捞过光脑给尤利塞斯发了几条消息,然后随手丢开。
“不能射在里面,做完之后不能让别人知道。听到了吗?”许忆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仿佛只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如何。
这就是同意了,陆见山眼里炸开欣喜若狂的兴奋,翻身把许忆压在身下:“小忆……”
好喜欢你……
急不可耐的吻径直打开许忆没有温度的嘴唇,暴风雨一样急促地入侵,相贴的唇瓣之间没有半丝缝隙,连一瞬间都不肯分开。 陆见山手下不敢太放肆,小心翼翼地想好好替许忆脱下繁琐的长裙,但这种规格的裙子没有人帮助很难穿脱,陆见山尝试了没多久就被从尾椎烧到大脑的发情热烧毁了理智,几乎有些粗暴地把长裙连同内衣裤撕成碎裂的布料。
少女的青涩的躯体第一次完整展现在陆见山眼前,细窄的腰身,小巧的乳房,纤弱得招人怜爱的身体,陆见山移不开眼睛一动不动地凝视,眼睛里酝酿起黑沉,直到许忆轻咳一声他才回过神来,恢复成可怜兮兮的眼神。
许忆没有生气,平和的注视暂时抚顺了陆见山的急躁。
“对不起……我是不是太粗鲁了……”陆见山眼尾挂着不知是出于歉意还是出于兴奋的泪珠,“……嗯?小忆这里,是什么痕迹?”
陆见山摩挲着许忆的腿根,那里有一圈被什么东西压出来的红痕。
“没什么,”许忆用光滑的膝盖蹭了一下陆见山雕塑般线条明晰的臀侧,“快点。”
声音里微不足道的催促像是助燃剂,陆见山胸腔急促起伏,把许忆的双腿架在肩上,双手托起许忆的臀部,高高的离开床面,然后他低下头,很重地舔了一下穴口。
许忆忍不住轻喘一声,陆见山像是得到了夸赞,舔得更加起劲。
陆见山双手扣紧许忆的腰部,像是亲吻她的双唇时一样,用舌头用力的舔舐着穴口,甚至吸吮着,小穴里流淌出的水液被他当作奖励吸走,发出啧啧作响的淫靡声音,舌尖卷着阴蒂大专,然后迫不及待地钻入狭窄的甬道,按照陆见山学习过的方法在肉壁上戳弄。
许忆的腿根不自觉颤抖了一下,她习惯性地要陆见山配合她的进度:“唔啊……啊、轻一点……陆见山……”
但是即使是假性发情,发情时的lha也不会听从伴侣在床上的要求,不管陆见山装得多好,平常是多么真心地以许忆的心意为先,到了床上,他还是潜意识地顺从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