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向月回到床边,握|着阿狐的肩将人扶起来,却见阿狐的手臂还往下垂着,因为他被玩得身|子都软了,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姜向月堵住阿狐正半张的红|唇,将口中的水渡过去。
小狐狸慢慢咽|下去,这下嗓子舒|服多了,刚才喊得那般激|烈,嗓子都干了。 “水喝了润润嗓子,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姜向月又骑了回来,只是没动。
小狐狸的绿眸都在颤|抖,他抿着红唇,眼神像是受惊的小兽,又委屈又紧张地望着妻主。
看来如果再说错话,那又会被妻主狠狠x一顿呢。
但是他根本就想不明白,装装贤惠大度到底哪里做错了嘛。
难道这是妻主的借口?
看起来妻主就是对昨日不满意呢,反正现在身|子也恢复了不少,而且看妻主虽然气气的,但妻主分明也更爽了呀。
所以……
小狐狸想明白了,他根本就没有说错话,分明就是妻主找借口要玩他,而且……这样被妻主疯狂又强势的占有,虽然有点累,但还是爽得要命,他也想要更多呢。于是他说:
“阿狐无话可说,妻主尽情……啊!”
话没说完,又被妻主咬|住了某处淤|青。
小狐狸刚停一会儿的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
姜向月咬了好几大口,才直起身。
“看来你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我一心一意待你,你竟想把我推出去?我真想把你再x几次……”
姜向月昨夜就知道阿狐被玩肿了,刚才也没消退,她之前听妘娘子说过,玩得太过火男子是会这样的,如果都肿起来了,那就得停了,再玩就该流血了。
当然,如果女子不想怜惜的话,那就继续。
她心里就算再气,也不会把阿狐弄受伤流血的。
“啊原来是如此嘛,那阿狐跟妻主坦白,我心里是舍不得的!一想到妻主去领旁的男子回家,我都嫉妒得发狂,都恨不得把……把那个什么小寡夫的饭都吃光光,让他没有饭吃!求妻主不要生气了,妻主生气的话,可以继续x阿狐,阿狐绝对不哭了,也不求饶了,妻主不必留情,阿狐耐x。”
小狐狸说着,还扭了扭,试图继续勾|引妻主。
哪怕他现在浑身无力,连眼皮都觉得发沉,但他还能受得住,还能继续被玩。
姜向月被逗笑了,她笑得直不起腰,刚才那般大吃特吃,她都没腰|软一下,现在却笑得腰|软。
“是不是因为那媒公说,那小寡夫只需管饭,所以你就要把他的饭吃光光?哈哈哈……你怎么这么可爱……”姜向月大|力揉了两下阿狐,真想再来一次,但再玩就真的该磨流血了,还是不玩了。
她忍。
小狐狸被揉|得哼哼|唧唧的,听到妻主笑了,他也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