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衡并不理会,又如法炮制喂他喝了好些茶。抱着他的手也不老实,一直垫在底下,揉捏他的腿,哪怕孟梨骂他也毫无用处,反而变本加厉地把手直接伸进衣衫里摸。不管孟梨怎样挣扎,却始终逃不出他的怀抱,被紧紧拘在怀里,上面的嘴被喂水喂饭,下面的也不闲着,被迫吃了好些东西。
孟梨又羞又气,想骂人,可嘴里又是茶水又是点心,一刻都不闲着。他就算想吐掉都不行。
抬手又要打人,可刚抬起来,就下意识往殿门瞥了一眼,他知道外面候着不少人,万一常衡真让人送东西进来,岂不是要被人看个正着?
常衡不要脸面了,可他还想要!
“欺负,欺负一个残废,就让你这么高兴吗?”孟梨好不容易把嘴里的食物咽干净了,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的,喘得有些厉害,原本苍白的面色也泛起艳红,眼眸湿红却异常明亮,如牡丹一般娇艳动人,刻意压低了声儿,“你真是一点都不挑,连瘫子都能让你起兴致。莫不是忘了,这里是哪里,你父亲的丧事还没结束,就抱着一个瘫在床上的男人寻欢作乐,真是秽|乱宫闱……皇室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已经结束了。”常衡的声音很轻,“而且,这也不是秽|乱宫闱,你我是夫妻。我想怎么对你都可以。”他大致也摸清楚了,不管怀里的是孟梨,还是叶长离,都绝对不可能和叶簌簌在一起。
准确来说,是无法跟女人在一起。
因为,不管常衡怎么碰他,他的那根东西始终没有复苏的迹象。只怕被冰封久了,已经丧失了原本该有的功能。
如今已经成了死物。
而孟梨很快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先是惊讶,随即是难堪,最终都化作了钝力麻木的笑。他无力地合上了双眸。感觉到常衡还在弄,像是非得把“它”从沉睡中唤醒才肯心满意足。
“别弄了……”孟梨有气无力地低喃,“别再弄了,既然我不能从这里得到快乐,那你也不可以。”话到此处,他睁开了眼睛,满眼怨毒地一字一顿道,“去帮我准备两样东西,春|药和玉石。”
“春|药你吃,玉石我吃,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是如何欲|仙|欲|死,而你只能欲|火|焚|身,不得解脱。”
常衡的声音在颤:“你现在的身体受不了,待再调理几日,想怎么玩,我都陪你。可好?” “我不管!!!”孟梨突然提高了音量,咬牙切齿道,“如果我活着一点乐趣都没有,那我还活着做什么?我不如即刻就去死!”
醒来后,第一眼看见的还是常衡。
他躺在床边,连被子也没盖,好似生怕会挤到孟梨,离得远远的,一点点都没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