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在男人身上摸了摸,全然没注意到男人越发危险的视线。
“手套呢?”沈时宴抬头,手却没忘戳男人的腰。
他记得顾景城把手套放在衣服口袋了,怎么他都没摸到呢。
顾景城目光炙热,沙哑开口:“不知道。”
沈时宴:?
少年一副“你在说什么鬼话”的神情。
时间拖都越久,那双手就冻的越红。
沈时宴干脆利落地脱下自己的手套,露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慢条斯理把带着余温的手套放在对方手上。
“带上。”语气不容拒绝。
顾景城垂眸,哂笑:“有点小,怎么办?”
沈时宴从顾景城手心夺回手套,一边拉起那双通红的手强行带手套,一边开口:“能套一点是一点。”
手套确实比较小,任沈时宴怎么套也只能套一半进去。
沈时宴漂亮的眼睛扫到袖口,忽然有了主意。
虽然手套小,但衣服长啊。
他毫不犹豫把袖子往下扯,刚刚好能盖住露出来的手背。
沈时宴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他还想弄另一只手却被对方躲了过去。不满抬头埋怨:“做什么?”
“这只不行。”
“为什么?”
沈时宴不解,区别对待两只手和有两娃偏心有什么区别?
顾景城无奈:“牵绳。”
沈时宴闻言顺着看了过去,黑色绳子挂在手臂上,几乎要与黑色的衣服融为一体。
之前没被注意到,所以沈时宴也就没想那么多。
“我来牵。”沈时宴说着,就要去拿绳子。
手腕突然被一道力度阻拦,他抬眼望过去,面上不解:“只许你有,不许我有?”
顾景城闷声解释:“太危险了,你牵着不安全。”
……
上午坐过雪橇犬滑雪,下午两人又去了冰雪大世界。
沈时宴注意到身侧的人总喜欢去看手机:“工作很忙吗?我们先回去下次再来玩吧。”
顾景城收起手机,轻松笑了笑:“一些小事,不影响。”
说话间,沈时宴听到对方口袋里的手机“咚咚”响。 “从此君王不早朝啊。”沈时宴弯了弯眉眼,拖长语调,“这可不行,我可不想做妲己。”
红颜祸水,从古至今都没有好下场,他又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