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妙的倾斜弧度让孟时书几乎使不出什么力气,傅惊别反而被他勾得心痒,动作加重,还产生一种孟时书在欲迎还拒的错觉。
很快,安静得针落可闻的办公室里开始传出什么声音,傅惊别生怕孟时书觉得受到冷落,不仅顾着上面,闲下来的手抹开了其他束缚。
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冲向了孟时书的天灵盖,大脑从某一瞬间进入混沌,让他忘了要如何反抗。
傅惊别却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沉,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林至也能让你这么舍予。服吗”
戛然而止的(自行想象)让孟时书全身绷紧,他迫切地需要什么来阻止那股奇怪感觉的蔓延,好在理智没有彻底沉沦,他紧咬着牙,狠狠瞪了傅惊别一眼: “滚开!”
傅惊别看着自己的手掌上的(自行想象),露出一个残忍的笑: “嘴硬,但是你的身体比嘴诚实多了。”
他又开始折磨起人来。
事实证明,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句话还是有点逻辑的,譬如孟时书在知道傅惊别的利用以后就决定对他避而远之,现在傅惊别刚开始动的时候他也确实怀着“宁死不屈”的想法,但是时间一长,身体对快\意的追逐还是战胜了理智。
孟时书意识渐渐涣散,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滩烂泥,大脑也因为兴奋而开始缺氧,却没有办法阻止这场单方面的折磨。
傅惊别再度停下,声音里夹杂着凛冽的寒: “我跟林至,谁让你更舍予服”
孟时书差一点就中了傅惊别的圈套,用力咬了一下舌尖才勉强保持理智。他身体绷得很紧,一滴汗水从下巴顺到高高扬起的脖颈,再往下隐没衣服里面。
傅惊别的角度看不清衬衫包裹下的景色,却被这无线引人遐想的一幕勾得双眼赤红。
他把刚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孟时书哪怕忍得十分痛苦也不想对他低头,只是一味骂他: “做就做,不做就放开,唔……不做滚蛋,你是不是不行” 傅惊别的眼神瞬间危险: “我行不行,你之前不是体验过了吗”
哪怕到了现在,孟时书都还不忘初心,一有机会就忍不住开口刺激他: “那真不好意思,在林至那吃得太好,我都差点忘了跟傅总还有过一段……”
没说完的话被悉数堵在喉咙里,孟时书感到一股力量把自己翻了过来,他的脸半埋在沙发上,身体突然一凉,感觉到最后的尊严也被人剥离。
大片皮肤跟空气的直接接触让他慌了心神,孟时书又开始挣扎起来,骂道: “干什么,傅惊别你这个畜生,这里是办公室,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