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跟宁奚在一起,去哪里都可以。
刚进宁奚家的门,温书言就打了个呵欠,看起来非常困了。
宁奚先把他带到了主卧,看着他上床躺下,才去收拾自己。
至于上次那个承载着不太愉快回忆的客卧,早就被搁置了。
一切收拾完毕,宁奚回到房间,就看见温书言已经睡熟了。
宁奚站在床边,盯着他很乖的睡颜看了一会儿,才轻手轻脚地上了床。
他似乎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更喜欢温书言一点。
而在看过温书言的日记之后,他觉得,温书言大概也一样。
第二天早上,宁奚是被闹钟叫醒的。
他闭着眼睛摸到手机,熟练地凭经验关掉了闹钟,正想再多睡一会儿,就听见耳畔响起了一道稍显急促的呼吸声。
宁奚猛地睁开眼睛,却见温书言脸色涨红,皱着眉头,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他连忙抬手去试温书言额头的温度,却被温书言拉住了手,往被窝里探了下去。
他先是一愣,因为温书言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睡裤蹬掉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着凉。
而后又是一惊。
原来不止睡裤,还有……
温书言哼哼唧唧地往他身边凑,语无伦次地喊着他的名字:“宁奚,难受,宁奚……”
宁奚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就先下意识张开了。
这一幕实在出乎他的意料,尽管在思考他们之间关系的时候,宁奚曾经不可避免地想到这一方面。
但在他眼中,温书言一直都是一张白纸,一片雪花,纯洁得令人不忍让他沾染上任何颜色。
然而现在,这片纯白的雪花主动栽进他的掌心,任他搓揉拿捏,还不给他任何拒绝的余地。
只要宁奚的动作稍稍显得犹豫了些,他就立刻气呼呼地喊:“宁奚!”
喊完就似乎觉得自己不该凶他,又小声地求:“宁奚,你最好了……”
宁奚还能有什么办法?
温书言疗愈师的那句话适时浮现在他耳畔:“像书言这类的特殊人群,是同样会有婚恋需求甚至性需求的。”
既然他已经解决了温书言前面那个需求,那再捎带上后面那个,似乎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宁奚刚刚说服自己,温书言就一把掀开了被子,一切顿时展露无遗。
他不觉得这有什么羞耻,更学不会掩饰自己的欲.望。
除了生理原因带给他的影响,宁奚在他脸上看不到任何异样的神情,仿佛这种事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不知不觉之间,宁奚的心态也发生了改变。
他们是恋人,是互相信任互相依赖互相喜欢的关系,为什么要觉得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