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主动解开外套把楚辞给包在里面,允许他在e在场的情况下进行筑巢行为。
楚辞听着导师清晰的心跳声,透过胸腔可以听到那种撞击似的激烈心跳,就像生猛的撞在他心上似的,无言昭示着导师是个多么强大的enigma。
这种混沌中的认知多少让楚辞平静了些。
导师的手从他身上离开时,楚辞顶着一头发湿的乱发抬起发红的眼,“不要离开。你抱着我。继续抱着。一直抱着…”
楚辞尽量避开他受伤的手,重新又急切的把他没受伤的手按回自己身上。
“我想要信息素,再多一点好不好…”
“我要给你临时标记。必须解开衣服露出腺体。如果是腺体中了药,我还要帮你清洁一下腺体。而且,这个姿势,最累的是你。”楚辞已经完全脱力了,要不是导师的暗中托扶,他早滑落到地上了。 “换个姿势。会让你快乐。”
导师说话语调平静,没有起伏,只是刚才被楚辞小狗似的到处乱蹭乱吸乱咬的那几个部位,血管像是被注射强化剂似的,有种异常明显的虬结和暴起,织成一些深红的诡谲的血红的血管网。
小教室一片黑暗,拉着的两片窗帘缝隙之间偶尔会透进一丝光线,这点光点落在导师浓密而颇有锋芒感的睫毛上,自下而上的将那绸缎似的光泽反射出来,令导师的眉眼看着更加精致淡漠。
那根根睫毛似乎在泛着冷感的光芒,流光溢彩,有种机器人般的疏朗和冰冷。
向下看时睫毛轻扫,充满锋锐和乖张,但又不是这样,导师的样貌有多冷感,眼神就有多火热。
随着动作变化,外面的那点光线从他的睫毛间落入他的眼中,那黑眸如同腾地被引燃似的,不论楚辞到哪里,都灼灼的追随。
就他这种e露出这种眼神,反差实在太大,叫楚辞的心脏觉得心动的都有些难以承受。
“血管为什么会这样…”
楚辞吸了信息素,恢复了些理智,心疼的去摸他脖颈间暴起血管的那片皮肤。
“因为已经到了易感期的前期。忍得很辛苦。所以就变成这样了。不会有生命危险。”
被楚辞摸到的血管更加肿胀活跃的跳动了几下,变得比刚才骇人和滚烫。
楚辞不知所措的看了眼那地方的血管,都好像要爆炸似的强力脉动着,那种血管充-血嘭嘭的动感楚辞只是摸摸都能感觉到,毫不掩饰对楚辞的热情,“那该怎么办,我帮您吹吹。”
楚辞往导师那热胀得蜿蜒起伏出明显形状的血管上吹了口气,带着小草莓味的香风轻幽拂过。
引得导师更加动情。
“你越吹越难受。你别刺激那个位置。很快反应自己就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