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迷乱的交织在一起,像是在室内倒了满地的汽油似的,随便再进一步的一个小动作都能让满室燃起熊熊烈焰。
楚辞感觉自己在导师的眼神里被烧了个干净,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他们两个在奔赴一场危险的、粉骨碎身、注定要赴汤蹈火的玩命的爱情。
“要上课了老师。”
楚辞腿上出了点汗,导师毫不吝惜的用舌尖尝了尝,才声音喑哑道,“咸的小草莓。”
“您还给我涂不涂药了…不给我走啦…”
“别对我用敬称。私下也别叫我老师了。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该怎么叫我?”
“老公…”
导师终于满意。 “过来,宝宝,坐到我肩上。这个药剂要塞进生殖腔。你会有点疼。换个姿势能好点。”
“那你刚才是在干什么…坏男人…”
楚辞把绵软湿润的小手放在导师伸向他的手上,在导师的牵引下,借导师的力,艰难的坐在了导师肩上。导师手臂向上,用力时优越的肌群显出漂亮分明的形状来。
导师指挥他,“抱着我的脖子,两条胳膊一起抱着。”
他照做了,导师说了句“疼就叫出来”,狠下心来,把药剂推入了他的生殖腔内。
楚辞哀鸣一声,差点从导师身上掉下去。
“乖,已经好了。”导师迅速站起来,抱紧楚辞,用自己的身体支撑着可怜老婆的身体,手伸进去给他轻轻的揉。
楚辞的大腿昨晚被强行分开,又被折成各式各样的形状,时而折成m形时而像是要劈开似的被强行拽开掰开,左腿还被折起来到空中保持了将近半小时,早已是强弩之末。
好在导师特地学过按摩,每一次都按摩在了放松止痛的穴位上,楚辞总算没那么发困,不至于打抖打到一屁股摔倒。
“这不公平。凭什么只有e的体力这么好…”
“要换一种思路。你有一个可以随意使唤的e。这个e厉害,而你是他唯一的主人,你比他还要厉害。对不对?”
“什么呀池泽麟…”
导师的手越按摩越往里面游走和试探。
楚辞感觉他的眼神像死灰复燃的余烬,连忙夹住他的手,不准他乱动,“我要去上晚课了,池泽麟。你也该上班了。刚才就那么会儿,已经有三拨人来敲门了,你都放了人家鸽子。不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