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的舌尖和楚辞不同,带着股强韧的力道,并且像是永动机似的丝毫不知道疲倦,灵活的纠缠着楚辞,楚辞只觉得不断被他的气息席卷,深窒。

两条舌尖交缠着,红热烂熟的裹在一起,一个追着另一个,另一个施尽全力的往开推都推不开,反而因为推拒把自己送的更近,被抓到机会的e顺势给纠缠得更紧。

偶尔的片刻剥离后又被e给缠上。

如同蟒蛇吞噬猎物似的紧追不放。 根本缠得无法脱身。

而且e的反应极快,每次都能闪电似的捕捉和预判到小o逃跑的方向,小o每次试图逃脱,最后都把自己精准投喂进了e嘴里。

导师舌尖在划圈,在勾挑,在肆无忌惮的深侵。

“不亲了,不亲了…”

e真是可怕的生物,明明是甜蜜亲吻,能被e们做出一种索取无度的可怕姿态,而o似乎也只能予取予求。

楚辞感觉自己的唇火辣辣的像是被剥了层皮似的,亲吻太激烈的时候就变成了酷刑。

他退出导师的薄唇连连求饶,但不要脸的e还是将他捉回去,“你说不亲就不亲了?”

这次的对峙以楚辞的完败结束。

完事后导师又气喘吁吁的给楚辞补充了一次信息素,才说道,“乖。以后别惹我生气。我好好疼你。”

他摩挲着楚辞红肿的下唇,意犹未尽的用额头贴了贴楚辞的前额。眸光向下,专注的看着小o被蹂躏过后的唇肉,灰瞳间露出挣扎神色。

他太渴望这里了,他知道这是一种病态痴迷和依恋,他应该停了,孕期o的身体接受不了这么凛冽的掠夺。

但他真的太想亲吻楚辞了。

没人知道,他每天在学校看到楚辞,要花多大力气才能克制对自己小o的喜爱和亲密的冲动。

“在学校不准再躲我了。我叫你就要立刻过来。我说的话你都要听。知道吗?”

导师再一次逼问楚辞。

“嗯。”楚辞闭上眼睛,没了和他对抗的力气,“我困了。”

“我帮你洗澡。洗完就去睡觉。明早早点起来写作业。”

周末在楚辞的服软中暂时和谐度过了。

周一。导师和楚辞在车里吻别后,楚辞走向教学楼。

一走进教学楼,他就看到老男人给他发了很多消息。很烦。

“课间不准跟着你师哥他们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鸭脖,炸鸡,统统不准。偷吃被我知道你就死定了。”

“这几天降温,我给你拿出来的那两条秋裤,你是不是没穿?”然后就是两通视频电话和暴怒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