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导师立刻伸出双手,将楚辞的双手全部都抓住。

“啊,呃…”

e几乎是在和死神抢老婆,身体和腺体同时释放力量和信息素到极限,同时往上带小o的身体。

那一片钢化玻璃几乎被他们两个的身体压弯。

就要掉落。

千钧一发之际,导师爆发出了难以想象的力道,他不顾自己受伤的手臂才刚刚做过包扎,不要命的往上拉人。

热血随着过度的伤口撕裂浇了楚辞一脸。

很快,在那片玻璃彻底掉落之前,随着同力量一起爆发性的、愤怒的、野兽力竭似的低吼,导师手臂脱臼的把自己的o给拉了上去。 他拉上去楚辞之后,信息素并没有收敛,反而又尖啸似的释放出来。

久久没有散去。

一楼的池父不甘心的盯着五楼那两个紧紧相拥的人影看了一眼,对手下说道,“走。”

楚辞昏迷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是被导师啃腺体啃醒的,他被导师抱在大腿上,导师从身后发了疯似的在啃他的腺体。

他粗喘着,上下两排利齿都紧紧抵着小o后颈腺体,气息如同驰骋烈马似的暴烈挞伐着小o腺体,他将脸埋在小o颈窝中,整个人身上都散发出一种浓重的戾气。

坚硬的胸骨随着气息猛烈的上下起伏着,带动着楚辞的身体也跟着有节奏的被上下颠簸着,他手口并用,手捏着那鼓起的腺体往自己的牙齿边送,送到嘴边之后一遍又一遍的反复刺穿腺体给予标记。

他薄唇微张,像是呼吸不过来似的喘息,鼻尖反复顶戳那红肿腺体,刺激得释放出更多草莓味的信息素,让他被笼罩或是说淹没在其中。

楚辞娇小的头颅被他捧着向后,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的凌虐腺体和标记。

他发了疯似的咬着楚辞的腺体,咬在口中一遍又一遍的暴啃和拼命的往深处啃,在獠牙抵入腺体核心之后他上齿勾着腺体外下齿咬着楚辞的腺体核心,啃得腺体液几乎是水漫金山的地步,还是在卖力往腺体里面啃。

滚热的鼻息,高温的口水,稠密的雪松味信息素交织着,像小型龙卷风似的往楚辞后颈腺体里面钻。

在如此高强度的辗转刺激下,楚辞的内衣裤很快全水漫金山的弄脏了。

楚辞能感觉老男人的胡茬和鼻骨都要顶进扎进他的腺体里面了,特别是胡茬,密密匝匝的在腺体四周掀起一片战栗。

老男人的口水把腺体弄得全是雪松味,高温滑腻的唇肉痴缠的裹着他的后颈腺体不放,像是真空似的将他紧咬狠绞,然而楚辞的心思却不在后颈快意上,“池泽麟,刚才救我的人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