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瑞俯下身,缓缓进入,他没有脱掉珍珠内衣,冰凉的吊饰垂落在她的胸前,性器上的珍珠磨过她的内壁,陷进敏感的软肉。
蛇的体温偏低,再加上体内那根冰冷的性器,沉初意不禁打了个寒颤。
“是不是很冷?”林希瑞停下动作,一只手打开抽屉,拿出个小纸袋,“正好,我带了这个。”
他撕开纸袋,里面是一个玫瑰滴蜡,他点燃蜡烛,花瓣片片融化,红色的烛泪滴落而下。
“别怕,不会伤到你的。”他把蜡烛端到她身下,烛泪在皮肤上点点绽开,美得就像雪里盛开的红梅。
“现在好点了吗?”林希瑞问道,又抹了点烛液涂在她挺翘的乳尖上。
“这有点太热了。”沉初意因为灼热扭动身体,“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空调温度开高,而不是整这些花里胡哨的。”
“可是我想玩嘛,我想了好几次了。”
林希瑞勾了勾她的小指头,这是他求情的惯用动作,他从抽屉里又拿来个蓝色的玫瑰滴蜡,看来真的蓄谋已久。
“别紧张,我们小时候不是经常玩这种吗?还把对方弄得满身都是。”
他们小时候只玩过扔泥巴和打水枪,这完全不是一个性质吧。
“你们……到底在玩什么?”电话那边的天南星非常嫉妒。
“滴蜡。”林希瑞回答。
“哦?我听说过那种东西,好像会让身体看上去很色情?”
“嗯,确实很色情,但不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