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微亮,他们便启程回去。
谢无咎接到电话,他要回部队一趟。
也不知是清晨海风大,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小姑娘几步路走的摇摇晃晃,东倒西歪。
跟个醉汉一样。
等到上了车,径自系好安全带,窝在靠椅上闭目养神。
还生气呢。
谢无咎并无多少愧疚的情绪,挑眉好笑的问她:“不是你要做的吗?”
她没搭腔,侧过身背对他。
天气不好,车刚开回市区便下了暴雨,连天色也是阴沉的一片。
路过药店,看着身旁睡熟的人,他思索了下,下了车。
等到买完东西回车里,人醒了,还带着点懵。
想起昨夜替她清理下身时的状况,阴唇红肿,轻微出血。
他忍不住问,“很疼吗?”
“疼。”吐字很轻,她没什么力气。
亲昵地揉了揉上她脑袋,“给你喊了个女医生,一会儿帮你看看。”
她不说话了,盯着窗外巨大的雨幕。
温差使得车内玻璃蒙上了一层水雾。
一念而动,她伸出手指拨开迷雾。
“anuitestsolitaireetlejourbrule.”
车停下,别墅已到达。
谢无咎将药袋子递给她,叮嘱,“囡囡,记得吃药。”
她没应声,拎着袋子就下了车。
谢无咎凝神看了会那行字,恰好一条信息进来。
——老谢,查不到那小姑娘病史。
暴雨冲刷,雨点重重地砸在车体上。
不安渐生。
压下翻涌的情绪,他驱车离开。
——
“anuitestsolitaireetlejourbrule.”
“纵使黑夜孤寂,白昼如焚。” 回了谢嫣然房间,随手扔下药,她倒头就睡。
女医生来的时候疯狂按门铃,她也没听见。
还是问了谢无咎密码才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