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森一点也不客气,虽然怀里的女人在他们的眼光看来并不美丽,但异国他乡别具风情,很快陷入温柔冢,事也谈不了了。
幸好琴酒等人早有预料,也没打算在这跟他谈成什么,只要明天这家伙能顺利交出货物,其他的他们才不管。
推开精贵的木门,丰月腿一软便趴在了地面,任由脸上的粉底在地上形成了一处脏污。
“像什么样子!”握着杯壁却并不喝茶的琴酒冷冷训斥,然而往常一开口便令人发抖的气势今日完全没了作用,毕竟眼前这家伙是丰月。
“你什么样子我什么样子!”丰月懒懒怼回去,他才不会平白无故地接受琴酒毫无理由地责骂。
只听到轻微而有力的咯噔一声,不回头丰月都知道是那位暴脾气的酒厂唯一真打工人生了气——只是可怜了那玉杯,听声音恐怕被磕掉了一个小角落。
诸伏景光在身后跟来,虽然没有在琴酒面前肆意妄为,但也罕见地耷拉下来肩膀吐了口气。
很累,真的很累,比出去做任务还累。一方面来自形象和人设的折磨,另一方面……不提也罢,他只能庆幸那两位同期手里没有相机。
看着苏格兰都罕见地充满疲倦,琴酒本皱着眉还想骂丰月两句,最终没能骂出口。
贝尔摩德则温柔地蹲下,摸了摸丰月柔软如绸缎的发,含着笑意温声细语。
“好了,一直不卸妆的话皮肤会超级差,赶紧趁着没人去洗漱,嗯?”
“嗯嗯好,我马上就去。”
丰月虽然埋着头,但还是很配合地答应了,这让伏特加大为震惊——原来丰月身上除了早就知道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缺点,他还双标。
完了,这个人简直没救了。
即便“偏爱”贝尔摩德而表现得乖巧,但丰月如果真的照做的话,他就不是丰月了。
眼见着贝尔摩德这个聒噪的女人一遍一遍轻言细语那家伙还不听,坐在上首的琴酒脸色越来越阴沉,仿佛是帽子的阴影永久性纹刻在脸上一般。
啊——伴随着一声短促的尖叫,丰月晕乎的头变得晕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突然飞起来了?
当终于感受到自己腰间拽着腰带的手时,丰月已经来不及挣脱了。今天发生的桩桩件件让他累的想要倒头便睡,维持清醒真的很难。
“太过分了!你不讲武德!琴酒你放我下来!”
丰月个子虽高,体重却轻的如落叶。琴酒拽他起来的瞬间甚至以为自己抓住了一片空气,但随即想到这家伙是异能者,便松了眉头。
松开的是眉头而不是手——
噗通——哗啦啦——
“啊啊啊啊琴酒你真是坏事做尽!”
美人的雪发一下子被温泉水打湿,鬓尖的玉石金饰全数坠落于池底。伴随着热气扶起来的是洁白而散乱的绸缎。
衣服迅速湿透,丰月下意识去捂胸,然后——突然想起来他的胸是假的,有屁好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