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看了看琴酒又看了看丰月,长得确实像,不过判断亲属关系可不是靠脸长得像就行的。
“证件。”警察朝着琴酒伸手,就当丰月以为可以看琴酒的笑话时,谁知道这家伙竟然真的从怀里掏出一本本子来。
“你什么时候……”丰月诧异地询问,未被白色绷带包裹的眼睛露出浓浓的疑惑。
“你以为把户口本藏起来我就找不到了?”琴酒难得多说了几句话,虽然是在演戏,但依旧一点也不符合他的个性。事实上现在他的内心充满怒气,恨不得一枪解决这个麻烦精。 可惜boss不允许,朗姆也不同意。
琴酒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这么一个废物,难道就因为有着一点看不透的异能就能得到所有人的纵容吗?
琴酒冷嗤一声,而那满脸的不屑被警察解读为对孩子的冷暴力。
热心的警察小哥又看了看旁边那位可怜的夫人,对方虽然上了年纪,但容貌姣好,一举一动都柔弱且让人心疼极了,于是警察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父亲做的一点也不称职,孩子失踪了一天。你工作就忙成这样,一点也不关心他吗?”警察打量着琴酒的装扮,说实话这男人的穿着打扮很奇怪,一身黑色不说,连那银色的头发都留的那么长。
看起来不像是个普通职员——像干□□的。
哦,身后的小帅哥可不算,他虽然也是一头长发,但那叫个性,眼前这个快到中年的男人才叫中二。
证件属实,这位银发的先生确实是面前男孩的父亲,警察只好不甘不愿地把东西还给了琴酒。
“先生以后还是多注意一些孩子的教育才是,即便父母离异,也不能让错误影响到孩子,让孩子感到无所适从只能从家里逃出来。”
谁知道琴酒根本没理他,狠狠推了一把丰月的背,甚至险些推倒在地,还没等警察再拦便冷着脸便走了。
男孩突然眼含泪花,朝着警局深深看了一眼,那一眼里有无数的苦涩和害怕。
琴酒一巴掌拢过还在做戏的某人的头:“你最好安分点,别逼我扇你。”
“老子教训儿子不算过分吧?”
靠,占便宜!丰月生气没注意,成功被琴酒扣住肩膀转了身。
“嘿,他这是什么态度?当着警察的面家暴?”警察气的想要冲过去理论,幸好被同事们拉住。
“别冲动,别冲动,人家的家事嘛,你还是少掺和好。”
“是啊,没看见人家的朋友都没管了。”
朋友本友诸伏景光一脸无奈——为什么琴酒都记得把丰月带回去了,却好像看不见自己一样?
被所有人忽视的诸伏景光只能打电话让幼驯染来接,毕竟他们现在住在一块儿嘛。
琴酒的个头实在高,比丰月还要高一些。他力气又大,一把拽住丰月的衣服后头就将他提溜了起来,跟提溜小鸡仔似的。
加上丰月的体重轻本就轻,如果琴酒再生气一点他就可以被夹在对方的咯吱窝里带走。
“大哥,你的角色代入感也太强了吧。你又不是我爸,这个动作未免太过亲密。”丰月有些心虚。话也软了下来。“把我放下来呗,我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