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月隐隐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但内心抗拒着接受真相,便咬着表面嗯嗯呜呜地暂时敷衍过去。
“对了,那亚修和被他抓走的那个家伙呢?”
“似乎是出于祖上间的私人恩怨,如果强行抢来反而不好,所以我自作主将那人留给亚修了。”
丰月其实挺想那他“自作主张”这件事做筏子的,可无奈又没给自己带来什么坏影响,而且经历昨天一天与十二的“交换人生”,他现在精力全无,既不想躺下也不想站着,简称哪哪不对劲。
算了算了,丰月摇了摇手,示意塞巴斯蒂安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别站在跟前碍眼。
今天的寿司店格外宁静,前日的谋杀案给这里蒙上了一层阴影,周围的老客肯定暂且不会来了。
不过丰月并不担心,日本猎奇的家伙多的是,别看这两日生意不咋地,再过三天,三天之后必然有天南地北的人来这里打卡。
哦对了,现在工藤新一已经有了小规模的粉丝团,想必他们也会很好奇工藤在寿司店案件中的发挥,所以……
嘿嘿,大赚一波的机会来了!
丰月志得意满地走下楼梯,全然未注意到自己的系统有略微“滋滋——”的电流声,仿佛想要提醒他些什么又不敢的样子。
“砰——”
楼梯在脚下碎裂,丰月凝着脸色从阶梯上一跳而下,“护主”的塞巴斯蒂安没来帮忙,他时刻提醒自己丰月与夏尔不同,丰月需要的可不是无微不至的照顾。
“琴酒你是不是有毛病?大清早来别人家拆家很好玩吗?”
丰月整个人攀附在墙面,如同蜘蛛一般帅气又鬼魅,苍白的面孔上全是对琴酒的斥责。
两个银毛的家伙在狭小的室内对立,感觉黯淡的室内都被银辉照亮。
“呵,你昨日的行为已经够你死上一万次了。”
“我昨天……”
等一下,昨天的我又不是真的我!
“喂琴酒,你先……”
对面的人完全不给解释机会,这让丰月更好奇昨天十二到底对琴酒做了什么让他如此震怒——想来不是什么正经好事。
“你昨天给他的办公室用了他最讨厌的甜味香水,还当着他的面说这样子才可爱。”爱尔兰默默从柜台后边伸出一个脑袋,很快又躲了回去。
他本来是看丰月和警察关系挺好,想在这件事上救丰月一救,哪知琴酒来得那么快,自己提前一步躲在这都很勉强了。
听到有人再次提起昨日之事,琴酒的怒意更甚,那张本就冰冷的脸越发像十二月的严冬,带着将人冻伤的意味,先给了柜台一枪,子弹擦着爱尔兰的头顶过去,烧灼了一小撮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