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有什么道具能清洗琴酒记忆什么的嘛?”
【没有了呜呜呜,上次那瓶让他昏迷的药已经是主系统网开一面才给的,没有第二次了呜呜呜,丰月,你想想办法啊,我不想被带走~】
【今昼还没找回来呢,我也被带走了你可怎么办啊~~~】
该怎么办怎么办,丰月心想,又因为666提到了今昼而有些许难受。
666说的没错,他想知道今昼的下落必须依赖系统,可现在……
“我先应付一下琴酒吧,过段时间再把你偷回来。你自己先想办法遮掩一下身形。”
说完丰月不再顾忌系统的苦苦哀求。
“行行行给你给你!”丰月惊恐后退,匆忙将玉坠从耳朵上解下来塞到琴酒手里,动作粗鲁未免导致耳朵疼痛,他一边捂着耳朵一边抱怨,“真是的,没想到组织已经疯狂到连这种鬼故事都相信了吗?”
琴酒拿过耳坠,还颇为嫌弃地用纸巾擦了擦,气的丰月当场就要收回。随后他将东西放置在一个四方的玻璃盒子里,交给候在身后的研究员,白大褂当即郑重接过端了出去。
银发男人给了丰月一个眼神,仿佛在说算你识相,但眼见丰月情绪低落,表情沮丧,琴酒也说不了什么重话了,反而语气和缓下来。 “不会随便拿走你的东西,等检测完后自然还给你。”
丰月依旧一副恹恹,琴酒这话说的好听,就算能还,万一十几二十年之后还,那也叫还?
虽然琴酒天生没有惭愧这种情绪,但这小孩一反常态安静的很,让琴酒感到一丝诡异,同时颇觉得不祥,于是招呼也不打离开去工作了。
办公室一样布满了监控,降谷零不能在这和丰月说话,给了他一个眼神。
今晚八点,不见不散。然后人便走了。
丰月保持着垂头丧气直至跨出基地大门,等到了谁也看不见他的时候,丰月立刻满血复活并用公共话亭拨打了一个电话。
“歪,基德吗?帮忙偷个东西。”
“什么,我怎么知道的?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你帮忙偷就是了。东西价值不菲,不会损害你怪盗基德的名号。”
“就在***研究所——啊,研究所保安严密那倒是,搞非法研究的能不严格吗?”
“但是不好意思呢,你不偷也得偷,偷也得偷,不然我把你名字印在传单上用热气球发到东京任何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