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怎么了,这个很好喝的好嘛?”
丰月不过睡了两三个小时便醒来,见楼下两人仍旧沉默地喝着酒,便再度自然地融入酒局。
听朗姆的质问,丰月不服,硬是要将酒杯放到朗姆嘴边,“你尝尝,你尝尝,尝了你就知道绝对比你买的酒值钱!”
朗姆躲了两下,反复和丰月推拒,但那小子是有点子执着在身上的,一旦与他开始纠缠就注定会失败。
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里朗姆已经深刻地体会到这一点。
而让他自己都吃惊的是,自己、琴酒,甚至是贝尔摩德的退让竟慢慢成了习惯。最初只是因为丰月异能者的身份,但后来……那小子太过接地气的样子还能让谁来警惕他?
于是那种退让的理由,在众人都没有察觉的时刻变了质。
“行了行了,喝喝喝!别把杯子往我脸上怼,牙齿都给你嗑着了。”
面容猥琐的中年男人飞出一个不太符合外表的凌厉的目光,但旋即接着杯子一饮而尽。
太甜了,这是朗姆的第一感觉。
也就丰月这种家伙会喜欢那么甜的东西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们怎么在这?”
还没等丰月回答,太宰治抢先一步:“怎么了朗姆,我投资的店的还不能来看看?”
“武侦的太宰先生可不会空闲到来这里闲逛。”
太宰治的话和丰月那小子一样,最好是半个字都别信。
太宰治笑笑,小酒杯在指间转了几个来回:“我为什么来现在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带着什么回去。”
“哦?听你这么讲,大概是收获颇丰咯。”
“差不多吧。”太宰治站起身来,不同于在□□时,如今他的风衣是浅色的卡其,让人望之便觉得轻快。而此时那衣袂无声擦过木桌腿,掀起一阵波澜,晃动着观者心旌。
身形颀长的青年微微俯身,撑着下巴靠近了小窗,从那洞口看见朗姆伪装出来的格外诡异让人嫌恶的面容。
“我的收获,对整个东京、日本,乃至世界都很重要哦。”
朗姆的轻嗤本来都已经到了鼻端,旋即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这话很耳熟,似乎也有谁在汇报时与他这么讲过。
哦,是琴酒。
“那么就要请教一下太宰先生了,如此重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