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等十二的同意，只是笑着拍了拍手。

第一下，一个分明十分眼熟的人从侧边缓步而来。

“天哪！”小力田猛摇着身侧记者的胳膊，“看见了吗！看见了吗！这真的是我配看见的嘛！”

记者被他摇的七荤八素，不止一次后悔当初为什么要选择站在这个位置。

“配配配，你最配了！”

不只是小力田，全场都在爆发尖叫，让人一时间分不清这到底还是不是现实世界。先是耳膜被刺激，然后那种热浪伴随着空气一下子包裹住每个人的脑袋，让他们昏昏沉沉，只能大睁着眼睛盯着台上。

“zeeeer——o！”

女粉已经快要激动到昏厥，手里的横幅控制不住往别人脸上扫去。 主办方和公司也惊讶了，全场工作人员都在接打电话，询问到底是哪个流程突然安排了这一出。但转了一圈竟惊讶地发现，不论是哪个部门都没有事先接到通知，而且这个降谷零也不是他们用投影技术“做”出来的。

“哈？”哈利和朱莉丝还有宋面面相觑。

等下！

尽管哈利没有太多接触过那个在华尔街代替路易工作的老朋友推荐的年轻人，虽然那个年轻人和眼前这个降谷零长得一点儿也不像，但是……他心里这擂鼓一般的恐慌来源于什么！！！

这明明就是同一个人！是降谷零伪装成真人骗了他！难怪每次那家伙出现都必须在高科技设备的房间里，难怪他很少出入厕所！

啊啊啊！怎么会这样！

然而这只是丰月的一拍手。

成功用余光瞥见哈利的惊恐，以及感受到全场的热情，丰月满意地拍了第二次手。

唰——

场内有一瞬间的寂静。

然后是经久不息的沸腾，沸腾到整个体育场的外墙都似乎摇摇欲坠，外头的人虽然已经知道决赛之夜这里会很热闹，但眼下这种热闹显然已经超出了正常范围，让人抓心挠肺想知道里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能发生什么呢？不过是台上突然出现了一二三四五六……七个人而已。

琴酒、伏特加、朗姆、贝尔摩德、龙舌兰、基安蒂、科恩——这回可是真正的全反派阵营，一瓶假酒都不在，顺道一提，库拉索也已经从组织里逃跑了，而基尔事先收到通知返回了cia。

很显然，组织众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朗姆还穿着围裙，帽子掉了一半，脸上的伪装都不见了，看起来应该是从寿司店下班收拾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