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轻佻的上扬语气,完全符合神秘主义的不说人话的调调。电话那头传来了琴酒无语磨牙的声音。
下一秒,电话挂断。
安室透笑着耸耸肩,带着这股嘴角上扬的劲头,开始打下一通电话。
先给其他人打的电话?
是的啊,贝尔摩德,安室透闲散地靠在座椅上,琴酒可是边看着狙击镜边和我打电话的,也要稍微给狙击枪一个面子。
兰以为新一真的死了。
是的啊。
说来,你什么时候从波洛咖啡店辞职?工藤新一死了,朗姆也死了。你没有继续待在那里的必要了吧。
你们怎么一个两个都要我辞职啊。
你不打算辞职接朗姆的班?你是做咖啡店员做上瘾了吗?
连问的问题都一模一样。
和琴酒问的一样?我要吐了。
回归正题,兰桑试图给我委托,让我去查工藤新一是不是真的死了。我有些好奇她的直觉从哪里来,所以暂时不打算辞职。
贝尔摩德那头沉默不语。
安室透发出愉快又带着安抚的笑声。
贝尔摩德最终只能语焉不详地说:我欠你一个人情,波本。
贝尔摩德说完,狠狠挂断电话。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这已经是第二次被挂断电话了。不过安室透心情很好地开启车辆。
一边开车,一边打通了第三个电话。
这通电话绝对不会被对方提前挂断。
风间,替我写一份报告。
朗姆死了,波本要暂避锋芒,不急着抢班夺权。另外还需要在毛利兰身边观测工藤新一假死计划是否顺利谁知道呢,虽然是救世主但本质还是毛头小子一个,因为毛利兰悲伤的神情而忍不住打电话说自己其实没死只是假死躲起来要她不要伤心什么的,这种可能性谁说得好呢?修学旅行爆发出来的烂摊子实在是有点麻烦啊并且,也要试着策反贝尔摩德了,一个心中有天使的人,实在没必要被斥为烂苹果。
差不多该收尾了。
最后,安室透,不,降谷零,如此坚定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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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桑,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是这样的,我这边研发了一款新的点心,如果方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