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珲看着他的脸,站起身,没搭理他,把碗筷拿进厨房。
看似淡定,心理骂道:“疯了疯了,真的疯了!”
他摸出手机,给杜阳打电话。
“喂!杜哥,我问你一件事,你上次说阿尔法没有信息素的安慰会失去理智,具体是怎么个失法?”
杜阳手机外放声音扔在一边,站在全身镜前搭配领带,他说:“怎么了?”
陈珲回头,躲着声音说:“我觉得陈碣棋已经疯了!”
“你还是回去了?他揍你了?”杜阳挑了一条合适的领带。
“他…脑子有点…他太久没有信息素安抚,总是胡说八道,和我说一些有的没的。”陈珲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杜阳吃惊:“他竟然还能正常和你说话?”
“那不然呢?”
杜阳放下领带,过去拿起手机,问他:“他现在在干嘛?”
陈珲趴在门上看了眼,“他在看电视。”
杜阳:“他没来易感期吧。”
“我昨天亲自看见他打抑制剂。”
杜阳握着手机,他感觉事情不太对。阿尔法的易感期看电视,这简直是可笑的笑话。
“你确定他是易感期?”
“嗯。”
杜阳严肃地说:“你最好带他去趟医院。”
“怎么?现在?现在可能不行,他把到处的门窗关的死死的,不让出门了,我昨天还请假了。”
…………
“所以你现在和他两个人待在一起!!”
杜阳惊恐地说:“你疯了,陈珲,你根本不明白这有多危险,你虽然是一个贝塔,但是被基因操控的阿尔法是不会顾忌这么多的。他随时会把你…”
陈珲心也跟着悬起来:“会怎么样?”
杜阳:“你真的一点常识都没有,我直接和你说吧,阿尔法的易感期和欧米伽的发情期相辅相成的,当阿尔法的易感期来到的时候,只想和你做,他信息素会间接引导欧米伽发情,两人在这段时间几乎只能在床上,甚至疯狂到阿尔法失去理智只能像野兽一般交姌。”
“我是贝塔。”
“没有理智你懂什么意思吗?他不会管你是不是欧米伽还是贝塔的。”
杜阳觉得陈珲疯了,他竟然这么赤裸裸的直接和易感期的阿尔法待在一起。
陈珲皱眉,他的心跳随着杜阳的话砰砰砰的狂跳,可是从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来看,陈珲觉得陈碣棋还有的救。
“可他的确没有做出任何过火的事情。”
除了捆绑,嘴炮,要粘着他,还有那天早上小小的发疯。 陈珲虽然没有说过,但他和父母一样,对陈碣棋有深厚的滤镜。陈碣棋是他们贝塔世家的唯一一个阿尔法,这种概率低到难以置信,他成绩优异,长相帅气,年年拿奖学金,除了最近这段日子的确有点折腾人,他一直都很让人省心的…
杜阳不可置信地说“什么都没对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