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阳:“说实在的,我也喜欢贝塔。”说着他故意撑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陈珲。
陈珲一阵恐惧,脱口而出:“你有病啊!” 空气安静了两秒,周围的人眼神转过来,试图吃瓜。
陈珲面色一僵,他说完就后悔了,赶紧解释:“不是,不是,我没那个意思…”他面露愧色,迟疑了一会,最后放弃挣扎地说:“我骂陈碣棋习惯了,你别放心上。”
杜阳看着他一脸愧疚,嘴角慢慢扬起来,“陈珲你这性子太有意思了。”杜阳哈哈地笑了两声,明显在逗他。
“以后找一个乖巧的贝塔吧。”杜阳建议。
“吓死我了杜哥!”陈珲松了一口气。
“那陈碣棋不喜欢那个欧米伽吗?”杜阳问。
“他?哼…”说到陈碣棋,陈珲就一肚子气:“他可能和你一样…”
'喜欢贝塔'这四个字还没有说出口,杜阳提前截胡:“也喜欢你?”
陈珲手一抖,面如土色,他怀疑杜阳会读心术。
杜阳并没有察觉异常,他不过喜欢逗一逗陈珲罢了。
陈珲僵着脸,笑说:“杜哥原来喜欢开玩笑。”
杜阳:“我不爱开玩笑,就是逗逗你。”
陈珲还真没有发现这人端正的皮囊下还有这种心思。过了一会,杜阳问起梁怡:“最近上班,她怎么样?”
陈珲:“看上去还行,不知道真实情况,我问了几次,都搪塞我。”
杜阳端起水杯,说:“她就是那种死扛着,过段时间我再去看看她吧。”
“到时候叫上我。”陈珲说。
“她非要阿尔法就是因为她妈妈这样要求的是吗?”
“一部分原因吧,还有因为她以前和我同级,后面我很早就预科考试离开了,她一直觉得自己笨,因此对阿尔法有一种特别的滤镜。”
“这都是基因决定的。”陈珲淡淡说“你们阿尔法本身就比普通人很聪明…体力也更好。”
杜阳把上次说给梁怡的话又和陈珲说了一遍:“我倒是希望自己是一个贝塔。”
“不喜欢易感期?”
“讨厌易感期,如果没有信息素干扰,至少是知道自己是否动真心。”
“嗯…要是陈碣棋也是贝塔就好了。”陈珲忽然说到。
“可惜他是阿尔法,我必须给他找欧米伽。”
杜阳放下筷子,看着陈珲说:“这世界,没有什么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