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出现什么情况,这个实验我们都会进行下去。”
镜头里的林北溪严肃认真,他没有戴口罩,也不害怕将自己的脸暴露在公众底下,对着镜头有条理地回答记者的问题。
“您坚持的原因是什么?”
“不是我的坚持,是我们实验室都在坚持,总有人需要做这些事情。”林北溪回答道。
记者是一名女性贝塔,她对林教授的这个回答似乎不是很满意,紧接着立刻就说:“可是据了解,实验室曾经一度被中断,是您的强硬态度才让实验室恢复,您始终认为这是一个正确的决定是吗?” 林北溪眼神锐利锋芒地在记者身上一剜,对着镜头说:“没错,这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他的语气笃定,没有丝毫的犹豫,绷紧地身子站在镜头下显得有些过于紧张严肃。画面停顿了两秒,随后立刻的被切换了,陈珲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看待林北溪的,但是在他这里,这家伙疯的程度不亚于陈碣棋。
哦。
说到陈碣棋。
陈珲擦了擦嘴,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陈珲给陈碣棋转了一笔钱,他打算让陈碣棋自己一个人在家反省(虽然陈珲自己也觉得不可能,但是这个是当下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钱拿着。哥今天晚上就住在宿舍了。”
陈碣棋刚到新的实验室不久,还在找自己的柜子放东西。手机嗡嗡地震动,陈碣棋半靠在铁皮柜上,回复陈珲。
“哥晚上也不回家吃饭吗?我今天回家炖排骨。”
陈珲穿好鞋子,准备出门,回复陈碣棋:“不用,公司有单位餐标,可以吃。”
陈碣棋把手机放回柜子,面容平静地似乎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电视里严肃的林北溪站在陈碣棋的身后,他没有穿实验服,而是套了一件普通的衣服,他瞥了一眼陈碣棋,说:“你过来,陈珲知不知道?”
陈碣棋回看了一眼对方,说:“没有,我起的比他早。”
林北溪很小声地笑了:“他知道你给他用药了,没有跟你发脾气?”
陈碣棋穿好衣服,扯了扯袖口,不是很情愿地回答这个问题:“没有,他舍不得。”说完他转身就出去了。
陈珲中午和梁怡一块在单位就餐,单位的饭菜不怎么新鲜,陈珲吃了两口就停下了,看着梁怡,问:“你妈妈最近怎么样?”
梁怡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嘴里,说:“白天送到养老院,晚上我去接她回家,现在情况还算是稳定的。”
陈珲点头:“你也不要有太大压力。”
梁怡塞了一嘴饭菜,说:“我知道,我现在要多吃点,把自己照顾好才能照顾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