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更荒唐了。
信息素在不断溢出,他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被带着发烫。布鲁斯韦恩落荒而逃,关上自己房间的门,阿尔弗雷德站在距离门五丈远的位置,神色略微有些吃惊:“我还以为您会待得更久一点。”
“别这样。”韦恩老爷再次试图解释,“我真的只是想帮她。”
“一位omega对alha?”
“就不能是友善的布鲁斯韦恩和需要帮助的哥谭居民吗。”
“您说是就是。要不要先洗个澡?”
布鲁斯韦恩松开领结,心里也稍微松一口气。但洗完澡出来他一直心神不宁,早餐时段连报纸都没能看下去,眼睛时不时瞟向自己房间的大门。今天早上有会要开,上次没有吵完的问题要换个地方继续吵,他觉得自己也有些心烦意乱,给自己扎了一针抑制剂,才稍微平静下来。
不太敢再去接触一个易感期的alha,他本来是想让阿尔弗雷德去照看的,但却迟迟没有跟他说。
总不能把她一个人放在房间里。
布鲁斯韦恩最终走向自己的房门。
他从未想象过仅仅是拧开房门也会让他如此紧张,但在手按住门把手的那一刻,布鲁斯韦恩确实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加速,肌肉紧绷。
房间里一片昏暗,窗帘隔绝了大部分的光,床上隐约有隆起的弧度。他几乎算得上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坐到床边,本来想开口问“现在感觉怎么样”,但被窝伸出一只苍白的手臂,直接把他拽到床上。
高烧使得她的身体如同被烈火焚烧,他几乎瞬间就感受到了那股热意。
一只手臂揽住他的腰,肩膀被她下巴压着,浑身热得不像样。他有些担心这种高烧会不会烧伤她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回想当年捡回来的那三个继子,他们是怎么度过第一次易感期的?完全没有印象,好像那会儿给顿饭吃就能活。
一股温热的湿意忽然在他肩膀蔓延。
怕她伤口破裂的担忧让他瞬间升起了反抗的力气,挣脱她的手臂,手捧住她的脸一看,才发现她在流眼泪。
湿漉漉的眼眶,倔强,委屈,又无比可怜的眼神。
v执意要把脸埋进他胸膛里。
“……老婆。”她声音也带着一股哭腔,“老婆,我好难受,呜呜。”
韦恩老爷:“……”
韦恩老爷:“…………”
从房间耽误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后他才出来,被打理好的头发也变得凌乱,衣服更是有几滩水迹。一些是她的眼泪,一些是哄她喝水时候不小心洒到的。早上的会议已经来不及了,不过他本来也不想去,没什么所谓。
只是阿尔弗雷德一直在对着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