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甚至瞬间产生了更多糟糕的想法，但他又很快以更理智的思考确认对方的确是杰森托德，他不可能认错。

那么，真的是双重人格吗。

蝙蝠侠将曾经被迪克否认的设想又重新思考，最后同样得出否定答案。如何快速思考，出现又不断否认以及不确定答案，手中紧急处理的事件也没有停下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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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走过阴暗潮湿分岔口，在哥谭复杂的地下水道迷宫内穿行，他不得不承认小丑的还真是什么地方都藏得下去。

而前进许久，跟随标记进入无数条水道，七绕八拐终于来到一处井盖口前，身形轻巧攀爬就上去。推开厚重石盖轻巧翻身而出，站到一处破败草坪前，而不远处就是一间废弃医院，毕竟是要进行生物实验，这种地方的确更合适。

直接踏进如深渊入口般漆黑的大门，内部破败与荒凉，很明显也没有小丑帮成员的看守，当然小丑也的确留下了不少陷阱，甚至在放置沉睡的感染者的房间内充盈着小丑笑气。

不过他只是确认位置就可以离开医院内部。

或许来到此处的蝙蝠侠会选择救下这些人，但他没有那么好心。

或许他们在感染前的确无辜，但骑士不是医生，没有就地制作出解药的能力，也不会对明显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的小丑备选心慈手软。

沿途离开的路上大剂量定时炸弹遍布所有重点区域。这些还是他终于想起还有系统空间这玩意，于是随身携带足够份量，保证把这群家伙全部送上天。 当然，骑士也调查过是否有其他位置或者地点。而好消息是并没有，对于小丑而言感染者的确很好制造，只要他费点心思就能满哥谭的小丑感染者。

但他所想要的只是不断筛选，制造出最接近，在他死亡之后也能够继续接替他的完美成功品。

爆破行动意料之内没有多少难度，说到底他们也只是备选，目前都没有被投入使用中。

在惊天动地的爆炸动静之后骑士甚至没有顾忌那些还在熊熊燃烧的烈焰，回去重新且反复检查许多遍，确认那群预备役全部死的不能再死才满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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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进入哥谭中心，骑士接过下属递上的重型狙击枪。下属转向他的监控直播里小丑很明显在蝙蝠侠登场之后也愉快登上舞台。

要与他心爱的小蝙蝠相亲相爱，来一场场下看客重要，还是哥谭内更多被小丑帮成员与流窜罪犯残害的平民更重要。那些观众大半由哥谭警局成员，与一些倒霉被抓住哥谭有钱的老爷夫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