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紧迫让布鲁斯只能将被囚禁的吸血鬼们暂时交给便士一，自己转身离去向往最重要的战场。

——快了，再快一点，再近一点。

蝙蝠侠内心急切，漆黑阴影在哥谭上空滑翔而过，被定位的位置正在韦恩塔附近。

但当真正踏进战场的瞬间连心脏都差点骤停，血液冷得如同最沉重的锁链，扼住了蝙蝠侠的喉咙与呼吸。

蝙蝠头罩自带的扫描与战场细节清晰与放大的能力，在远处他就能清楚看见夜翼的手指挖进杰森的腹腔，鲜血，大量的鲜血涌出蜿蜒流淌而下，在战场内到处都是血与碎肉，铁锈味与硝烟浓郁得足以让人感到窒息。

他没有停下脚步反而更加快速靠近，窒息与紧迫感让他疯狂地想要阻止眼前画面，想要分开夜翼与杰森。

吸血鬼王很明显也注意到布鲁斯的靠近。他笑着转头，而手指却仍旧没入血肉之内，能够感受从人类体内传递的温暖与生机，以及生命逐渐流失的颓败。

就算能够愈合，又能愈合多少次，消耗，消耗，不断消耗，陷入嗜血之中再一步被消耗，总有耗尽的时候。

“抱歉，布鲁斯，我不小心玩得太兴奋了。”

现在初拥倒也不晚，可是蝙蝠侠就在面前，必须先解决掉他。 迪克的面具早就被骑士打碎，身上仍有不少焦黑的伤口，夜翼制服被爆炸与子弹洗礼得更是破损严重。看起来就知道同样付出惨痛代价，不过结果就是身为大哥的他更胜一筹。

吸血鬼王将注意力全部放在越靠越近的蝙蝠侠身上，夜翼不认为骑士还能有什么办法在他的手中救下自己性命。

圣水？那东西早被耗尽。

那些特殊的枪械与子弹？夸一夸他吧，真是精准，就连他都挨了不少下，如果不是对比普通的吸血鬼他足够强大，愈合得足够快，可能现在被杀掉的就是他了。

炸药？那东西只能算个添头，不过把附近好几栋高楼都炸塌了，骑士的确是出了不小的手笔。

超级血清？早就被消耗掉了，哪怕能活下来，杰森也不会再也快速愈合的能力了。

夜翼认为现在比起杰森，蝙蝠侠的威胁更重，毕竟他现在重伤，饥饿感驱使着他去寻找食物，但是他没有选择就近咬断弟弟的喉咙。

“不过不用担心，等你死了，我吃饱了，也还有时间初拥杰.....”

骤然突变情况，燃烧金色烈火的刀刃贯穿迪克脖颈。骑士的口中全是鲜血，但他仍有心情嘶哑地笑出声，没办法，他的喉咙也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