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甚至都不是，仅仅因为这是命运不断转动衍生出来的结果。

是对应好结局的另一种可能，最糟糕的可能。

平行宇宙是无数可能性的载体，好的 ，坏的，让人们为之欣喜，人英雄与罪犯为之绝望，让一切努力与牺牲都变得不值一提的廉价。

然后连一盏提灯也无法不到，在黑暗中不断前进的独行者偶然间看见到那抹摇摇欲坠的火光。

托马斯的姿态非常放松，他看着眼前的理查德德·格雷森，属于夜枭的，也属于他的利爪，然后露出了难得轻松的笑容。

当鬼使神差的拍摄下在夜色中畅快飞翔的夜翼时，脑海里想的其实是，自己的格雷森是否也能这样恣意与欢喜地在天空中进行享受。 没错，他是利爪，但他的血液里流淌这向往天空的血脉，他同样是飞翔的格雷森。

迪克的沉默让氛围变得安静，这间室内只剩下墙面时针不断走动的嘀嗒轻响。

他想起来他们产生争执的因由，忍不住吐出一口浊气，将照片重新放回原处。

这个宇宙他们的停留时间并不剩下太多，就把照片留来这里吧。

托马斯也没有阻止或者催促对方，他看着迪克将房间内的机关与摆设恢复原位，那些曾经都是他亲自教导的技巧。

非常的熟悉。

“晚饭你想要吃点什么吗？托马斯。”迪克没有继续纠结于夜枭与罪犯父母之间的问题，无论他如何去思考，这个题目的答案都是无法解开，不断的牵扯下去最后只会造成更大的彼此伤害。

短暂的二十多年，占据他前半生的家人与后半生的家人，

“意面怎么样？我可以给你做，我想我的厨艺应该还过得去吧。”

托马斯下意识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考，他好像听说过蝙蝠侠厨艺其实不太好，所以他肯定是比对方做出来的东西能吃。

我想吃汉堡，弥赛亚在通讯频道里戳迪克。

当初在韦恩庄园里，阿福的厨艺的确很不错，而且顿顿营养又健康，只不过连续吃了快一星期，现在弥赛亚更想吃点垃圾食品。

汉堡薯条鸡翅，那种外酥里嫩的肉类以及一撕开就满是汁水的肥美炸鸡，还有那清凉刺激的碳水饮料。

迪克，饿饿，饭饭。

看着玩家在系统频道里无助的讨饭，又看向托马斯跃跃欲试充满期待的眼神，迪克，迪克觉得自己有点左右为难。

最后他想出来一个好主意。

“你可以做点汉堡或者薯条试一试？”迪克迟疑地开口，“材料我可以现在就出门帮你买。”

托马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