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觉得自己足够了解布鲁斯，也一直都明白，他们是不一样的，对方太天真，就算蝙蝠侠总是有无数个备用计划，也总在受伤，而在这个什么都能存在的世界里，人类就是有极限.....但跨越过去了，就不是人了。

“所以你考虑好了吗，布鲁斯，一个单词的功夫而已。”托马斯饶有兴致看着蝙蝠侠僵硬的表现，他当然知道在脱下这件制服的时候，哥谭最讨人喜欢的小王子当然不会介意撒娇，他可以用柔软的语气朝哥哥抱怨。

但那哪有现在来的有趣，就是要强蝙所难才好玩，强扭的瓜才是最甜的。

弥赛亚已经吃完了早餐，但他拿着个叉子一脸迟疑地看着现场，总觉得他和达米安不应该在这里，应该去蝙蝠车车底，这对兄弟之间的气势太强，就好像在彼此压迫着看谁先示弱...是错觉吧？明明现在两个人看起来还和和气气的。

阿福收走了玩家面前的盘子，又给他上了一些切好的水果当饭后小甜点，而弥赛亚也不觉得食不下咽，小嘴叭叭吃东西还是那么迅速，虽然手边的达米安看起来很想用眼光扎死眼前洋洋得意，一副丑恶嘴脸的托马斯。

但考虑到托马斯是布鲁斯的亲哥这件事，可能就是韦恩家亲情的体现吧。弥赛亚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以现在的氛围，现在就该出现一位女主角，然后大喊着，你们不要为了我而继续争吵了。

当然，那风一般的女主角没有出现，但是表面嚣张直接抬脚踹开餐厅房门，实际上声大但门受损情况微乎其微的恶魔神父闪亮登场。

因为真的踢坏了可能还得自己留下来修，所以没敢用力吧。弥赛亚露出了看透一切的目光，而杰森一来确认了小崽子没有梅开二度被绑架，才把目光放在了托马斯身上。

“提姆那小子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信他就真那么傻白甜的给人打包带走了。”

绑架红罗宾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把目光放在弥赛亚身上，而且之前听小崽子自己说，是刚好落地就看见了他，那么教会那群家伙又是怎么做到准确锁定目标的。

夜枭耸了耸肩，其实他也不是真要为难人，本来就是要说的。

看见有人来了之后就准备开口，不过蝙蝠侠先做出动作，黑色的身影俯身，随意地将掌心搭在桌面，清晨从窗外洒进的阳光在手甲上滑过一道反光，两双蓝眼睛在极近的距离下对视，布鲁斯注视就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的托马斯，是故意凑到对方耳边笑着抢答。

“就那么想听我喊你吗，哥哥。” 本来就是兄弟，哪有那么难开口。

更何况教会这件事，他可以不需要那么着急，既然托马斯都亲自跑过来了，那就是有所需求，从一开始蝙蝠侠可以从很多角度去反驳夜枭的话，而会沉默那么久，不过是从一开始就没有准备拒绝罢了。

布鲁斯与托马斯的靠近并没有太久，甚至可以说一触即离，从弥赛亚的视角就之内看见蝙蝠侠的斗篷晃动，然后就是跳脚的达米安，他看起来真的很讨厌这个莫名其妙为难父亲的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