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凌风用力把她按在门板上,对着自己,双臂紧紧把她箍在中间,目光在她脸上逡巡: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只能留在我身边,那里也不许去。”
言毕,他的脸庞凑近她的,呼吸逐渐灼热,二人呼吸交缠,她苍白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藕檀色的淡唇冷雨拍打后凋零的春花,随风卷去阑珊。
再往下,雪白的颈子上,都是自己昨夜......他眼神黯了黯。
他低头,侧着脸,轻轻一吻印了上去,如蜻蜓点水般轻柔。
唇瓣分离,他看了看女孩惊慌的眼睛,温柔哑声道:”等我回师门,就像师傅提亲娶你,好不好?“
见她不答应自己,他再次轻柔地问:”好不好“?
说罢垂下眸,又深深地吻了上去,这次更加炙热。
感受到她的挣扎,手上的力道却没有丝毫减弱。湿润温柔的吻随着炙热的气息,游移到耳垂、脖颈,而后一路向下,仿佛要将她吞噬殆尽。
······
渺渺云层中传来一声清脆鹤唳,只见一只巨大丹顶鹤上坐着一对青年男女。
男子身着白缎,头戴金冠,衣纹细密,宽大的袖口随风飘逸飞舞,浑身散发着清朗华贵之气。而他的身后,女子紧紧搂着他的腰。
与凡间舟车劳顿的赶路方式不同,仙门之人行路通常驾驭自己的灵兽坐骑或法宝。此时,白露霏乘坐在金凌风的仙鹤之上,望着周身环绕的白云,感受着风从身侧掠过:“凌风,当真神奇,我们竟飞得如此之高!”
接着又问:
“凌风,你们宗门的灵兽皆饲养于一处吗?是否都是如我们这般的仙鹤?”金凌风毫无防备,详加解释了一番。
见身后的女子开颜,金凌风也不禁因这从前未觉有趣的场景而心怀激荡。
······
距离湫越宗越来越近,白露霏从云鹤中看去,湫越宗坐落于一座巍峨山峰之上,云雾缭绕,仿佛与天空相连。
门前宽阔台阶之上,神兽雕像威然矗立,交缠扭斗的白石柱仿若天柱高耸,其上镌刻鎏金大字,熠熠生辉,周遭玉树琼花,美不胜收。白露霏心中暗自惊叹,此乃修真界首屈一指的豪富门派。
要知道在这修真界,不管是剑修亦或符修,平素皆离不开丹药。故而以炼丹为主的丹宗湫越宗,真真是财帛盈仓、富贵滔天。
“鹭儿,这里便是我成长之所。”二人落地,只见金凌风屈指一幻,丹顶鹤便如烟消散。
待白露霏踏入湫越宗门之内,瞬间被一幅壮阔恢宏的景象所震骇。此间建筑构造精妙绝伦,白墙金瓦光芒闪耀,令人眼花缭乱。鸟鸣之声缭绕于耳际,香烟袅袅弥漫于空中。
沿途不时邂逅形形色色的炼丹同门,男女皆身着华美道袍,佩戴形状各异的炼丹符。有的同门身躯高大壮硕,手持巨剑,仿若可擎天;有的则文雅彬彬,手持玉笛,吹奏出仙音妙曲。
他们一个个面带微笑向金凌风问好问候。“大师兄,你回来啦。”金凌风则微笑颌首以回礼。
有的则对金凌风身旁的女子露出好奇,挤眉弄眼地揶揄:“大师兄,这位佳人是?”金凌风则笑骂挥之,并羞涩地表示平时对师弟们管教不严,下次要多给他们留些课业。
这时,忽然一道光芒闪过,伴随“哐当”一声,法器落地,扬起一阵烟尘!
周围人见此,交头接耳,小声地议论:“看这架势,有好戏瞧喽!”有人伸长了脖子,试图听得更清楚些,还有人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只见一个面容姣好秀丽的黄衫女子,双眸灵动似星,灵动如一只黄鹂,娇俏可人,匆匆落到二人身前。
她柳眉倒竖,怒目圆张,一张俏脸因愤怒而涨得通红,气冲冲地质问道:
“大师兄,这个女人是谁?”气势汹汹,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大师兄,你怎么能和这个不知来历的女人在一起?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