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和太一宗交好的门派,后期凌云宗想要撼动太一宗地位时,问剑宗全程支持着太一宗。
但楚清问不知道,是不是剧情又发生了变化。
他想了想,说: “明天再说吧,现在已经很晚了。”
他也得理一理思绪。
郑赤母亲恢复了正常,但由于先前一顿折腾,人很虚弱。
郑赤各种道谢。
楚清问警告他不要靠近关着男人的房间,便回了自己的房间,用灵力烘干衣衫,准备入睡。
楚清问下意识给谢叙留了位置,本以为少年又不会过来,没想到他才拉起被子,谢叙就躺下了。
楚清问身体先是紧绷了一下,又逐渐放松下来。
他早就困得不行,闭上眼睛,沉沉地睡去。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
隔着一点距离,谢叙仿佛能感觉到楚清问身上的温度。
他很久都没睡着,刚起困意,脑海里蓦然响起一道声音: “谢叙,杀了他,把他杀了,这就是个祸害,杀了那么多人,你杀了他,也是替天行道。”
又来了。
谢叙睁开眼,眼底戾气深重。
一只手倏然搭了过来,他微微一怔。
楚清问侧对着谢叙,由于手放在谢叙脑袋上,极为不舒服,便上下动了动,最后停在谢叙头发上,像是觉得柔软般,抚摸了下,最后才将手朝下放,搭在谢叙的身上不动了。
少年眼眸从一开始戾气缠绕到惊愕,再到无限温柔。
他往楚清问身边凑了凑,闭上眼,这次终于安稳睡去。
*
第二天早上醒来,楚清问发现自己一只手放在谢叙腰上,一只脚搭在谢叙腿上,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恨不得挂在谢叙身上。
更重要的是,谢叙不知道醒了多久,正盯着他看。
对上他灼热的目光,楚清问疯狂催眠自己,才没有一个弹跳坐起。
他先收回自己的手,然后是腿,尽量表现得正常。
只不过才坐起,所有的镇定被谢叙一句话轻而易举地毁了: “师兄半夜似乎是冷,一直紧紧抱着我,还对我撒娇。”
楚清问雷的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抿着唇,扬起一抹勉强的笑意: “不可能吧。”
就算是真的也没什么,睡胡涂了而已,楚清问刚要承认,谢叙又说: “好像是我做的梦,师兄并没有那么做。”
反应过来谢叙在故意调笑自己,楚清问下床道: “我就说不可能,我睡觉还是挺……”
挺老实三个字他怎么都说不出口,最后干脆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