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都可以?”
风赦不知道为什么云知染会这么问,但责任在身全都认真答了:“双方都愿…不抗拒的话。”
风赦看了眼云知染,当场改口。
欲迎还拒是情趣,对面白纸一张凡事总要从试试开始。
想到了些不可告人的事情,风赦咳了一声。希望那人不是个什么负心汉,否则——
否则他肯定会成为全世界最生不如死的那一个:)
天道打包票。
云知染若有所思。
大冤种说的是实话,那、那好像…他也没有那么抗拒。
唔,不对,他还要去确认大冤种对他的定位。同样喜欢的话才能被定义为最亲密的人!
说动身就动手,云知染向风赦道了谢,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
殊不知云知染在上界呆了10分钟,换算到修仙界却是近三天的光阴。
三天足够发生许多事。
譬如包治百病的花蒻果疑似在凤凰山问世,却又听说能削了九条命的地方弄出来的东西被人用来喂给了灵宠;譬如江丛靡在没等到云知染的第二天,散着魔气便出去大杀四方,又譬如壇江宗的大弟子钟景受鞭领罚后离开了宗门。
云知染回到修仙界的时候,恰巧意识到第七条生命线被江丛靡截断,化为乌有。
云知染不放心逐一排查,确定每一条都能找到危机到生命的仇怨纠纷,全部可归位自作自受的寻仇类别中去,影响微乎其微。
然而其中一条线和钟景的轨迹有所交集。交集的节点过后,钟景人生的后半条路发生了巨大的偏移。
-
另一边。
前一秒还是极为狂傲的江丛靡不知发生了什么,眼底的戏谑转眼消失。眼前那名试图挑战江丛靡权威的修士硬生生把扔出去的镖打了一个大弯,飞到了八竿子之外。
想比起江丛靡的轻蔑和狂妄,眼下这双宛若死物的墨瞳更令人恐惧。
前者是看乐子的态度,后者之则是直奔着灰飞烟灭去的,一招能死的绝不会用两招。
乐子跑了,江丛靡眼都懒得抬,浑身上下不见一丝兴趣。
在旁围观的柴荒瞧着神镖手落荒而逃的背影十分乐呵,倒是夜惊撞了下他:“主上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啊?”柴荒转头,然后咒骂一声,“溜溜溜,是那破山洞不够你打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