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松垮的运动短裤,他绕着房间客厅走了8遍,得出实验结果,裤子真不会掉。
江星怀终于找不到事情做,仰头靠在沙发上长叹。
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
“你一个人在这里不会无聊吗?”江星怀扒着门框,探过头看向坐在书桌后的傅衍,“需要我陪你吗?”
傅衍盯着计算机屏幕,头都不抬:“如果你没吃饱,冰箱里有饼干和牛奶。”
“我已经成功送牛排的灵魂去了澳洲。”江星怀说。
“嗯?”傅衍抬头疑问。
“就是吃完了。”江星怀说着径直进了书房。
书房非常大,左边墙是一整排黑色木质书架。
江星怀走近,想抽本书看看,手刚伸出,看清书名,江星怀收回了手。
药理学实验方法、生物药剂与药代动力学、微生物及免疫技术、人体解剖图谱,生物化学、生药学与药物分析,药物化学制……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书?他知道穿西装的人不看漫画,但是连本杂志都没有吗?
“你是医生吗?”江星怀问。
“不是。”傅衍说。
“那……”
“以前从事过医药研究。”傅衍简单解释。
“专业对口啊你!”江星怀惊喜冲到他书桌面前,“你知道这是什么病毒吗?那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这病毒感染一点风声都不露的怎么突然就出来了?为什么他们要像丧尸一样咬人?他们是丧尸吗?世界末日要到了吗?”
“我不知道。”傅衍关了计算机,“但是就目前来看这种病毒传染期迅速,发病期短,导致被感染者出现的一系列非正常举动属于没有记载的一种新型病毒。至于你说的,类似丧尸一样咬人这种具备强烈攻击性的原因并不明确。”
江星怀一句都没听明白,他点头:“我觉得你说的对,我也是这么猜的。”
傅衍还有一种猜测没说,就是人为的病毒泄漏。
这种来势汹汹的烈性新型病毒的出现,最大的一种可能就是人为。
“丧尸得打头才死你知道吗?游戏都是这么设定的。”江星怀科普,接着疑惑,“不过他们不知道死了没有,万一没死我们是正当防卫吗?”
“死了。”傅衍说。
“……难怪你拿刀就砍。”江星怀说。
“砍的时候我不确定。”傅衍说。
江星怀:“…………”
“所以我没砍头。”傅衍解释。
“……小徐要我跟你说他谢谢你。”江星怀说。
傅衍从书桌后站起身:“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