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嬷嬷和寻梅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那边祁少轩也不再挣扎,满脸蒙楞:“就一桶水……至于吗?”
就算体弱些的姑娘,也不过是生一场病,他都备好了药材,不怕她风寒高热,但她怎么就吐血了?!谁家淋一桶水便吐血的?!
祁少轩都想上前看看她是不是装的了,可再一看他哥比天还阴沉的脸色,到底不敢再凑上去。
“请李神医来看,一切花销皆由祁府承担,待她好转后,我必带着顽弟亲自登门赔罪。”祁容将怀中姑娘连带着雨伞一同交到丫鬟手中,视线在沉云栀苍白的脸上顿了顿,才看向一脸茫然的祁少轩:“带少爷回府,这家法我亲自来动。”
“啊?不是,刚刚不是说让父亲动吗,哥,大哥,我知错了,你让父亲教训我便好,何必亲自动手啊……啊!啊!哥!……”
惨叫声和祁少轩一起被塞进祁家的马车里,祁容头也没回,跟着离去。
人群这才恢复声音。
“祁大少爷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对这沉姑娘有些意思?”
“哪能啊,这一瞧便是祁小公子惹了祸,祁大少爷这是给弟弟善后呢。”
“就是,临州城内谁不知道祁大少爷最是不近女色,就算这沉姑娘生的貌美,也动不了他的心……说来这沉小姐确实格外绝色啊。”
众人议论纷纷,孙嬷嬷和寻梅搀扶着昏迷的沉云栀进了沉府,春雨飘摇,沉云栀唇边藏着一抹浅笑。
她不能保证祁容是不是动了心,但他定然是是动了色心。
他到时,白栀上的多情药香已经被雨水冲刷的干干净净,他绝不会再受药香催情,但他将她接住时,那胯间阳具分明是硬了,还硬得十分厉害。
看来他身体并无问题,如此,便简单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