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动了动, 呼吸渐渐滚烫灼热。
沈灵书小手捂着男人游走的手,脸颊烧得羞红, 喘息急促。理智尚存之际,她咬唇同他讲条件:“我若此刻同你……你会告诉我王石说了什么?我沈家和萧家之间,到底有何秘密,会么?”
陆执低头去咬她白生生的脖子, 嗓音冷冽带着欲:“仅仅这次, 自然不够。”
他侵略般的吐息喷洒在她颈间,酥酥麻麻的触觉袭来, 那泛着粉的身子彻底软了下去。
沈灵书未施粉黛,如瀑的青丝被他别在耳后, 露出那因他而绯红烫人的耳朵, 又乖又欲。
瞧瞧,她这身子总是诚实的。
明明喜欢,却总说着不要。
他极具侵略性步步攻.入, 她以手掩在胸.腔,呜咽着节节败退。
人被放在柔软床榻上时, 小姑娘还是不可抑制的哭出了声:“那要几次才够?”
几次?男人心中嗤笑了声。
袅袅,孤想要一辈子。
可这般撩人自持的话,到了唇边, 又咽了下去。
陆执看见小姑娘的衣领在扭躲间滑了下去, 雪白的酥肩香艳妩媚,精致的锁骨透着淡淡的粉晕, 偏她又怯生生的含着泪花望着他。
陆执手掌解开衣裳的纽扣,赤了上身,覆.身而上。
他咬上她呜咽的唇,用力的吮吸着,灵巧的软舌犹如无人之境,带着惩罚般,浪潮般酥酥麻麻的触觉让她唇边碎.吟出声。
男人身材孔武有力,对她来说宛若一座坚实挺硬的大山,怎么推搡也推不动。
窗外下起了细细密密的雨,此刻屋内屋外皆在翻.云覆.雨。
良久之后,晃动的纱幔渐渐归于平稳,“咯吱咯吱”的床不堪重负,停了下来。
那雪白圆肩上布满着作恶的红痕,似是惩罚般,她生病了他也没放过。
沈灵书哭得鼻间哽咽,挣扎着慌乱地将丝衾遮在身上,然则整个人软绵绵的,气若游丝,无力地摔在床上。
在佛寺之间,他、他竟这般不管不顾,行那之事。
沈灵书本想好好同他谈判的心思也被他无孔不入的侵.占臊得羞赧。
“咳咳,你走!”她唇边咳了两声,甚至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陆执理智回神,眼睑低垂着,看着满室靡.乱,瞬间明白方才他做了什么。
欲血上头,他下意识克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看见她和曹澜说话他便只想占.有她,想让她明白,她的身子也好,心也罢,她只能是自己的。
陆执语气不含温度:“若再有下次,孤还会如此。袅袅不信,尽可试试。”
沈灵书娇柔的身子轻颤,最后一丝理智也被他带偏。
她仰唇,杏眸湿红,颤颤咬声道:“你休想!我会和曹澜成亲,恩爱生子,琴瑟和鸣,白首……”
她话音未落,眼前男人欺压上.身,动作粗鲁地撕碎了她遮盖酮.体的小衣。 他胸膛不住起伏,手臂掐上她脆弱的脖颈。
那白皙的肌肤因他无意识用力,一点一点泛起了骇人的红痕。
沈灵书呛得说不出话,呜咽着眼泪断线般的掉落。
“我要你退婚。”他眼底猩红阴鸷,一字一句道。
沈灵书抽噎着,瘦弱的身躯宛若随时断线的破碎蝴蝶,说不出的可怜。
她嗓音哆哆嗦嗦,吐字艰难:“你做梦!”
陆执不知气急还是怎的,低笑了声,蓦低松开了她,替她重新盖上了被子。
“袅袅,以中秋为限,孤等你的好消息。”
说完,他系上外袍,径直朝外走去。
陆执走后,采茵便从外面跑了进来,看着屋内一片狼藉,和那股隐隐弥漫的靡.乱味道,她不可置信的捂住脸。
“姑娘!”
采茵走到床前,看见自家姑娘的眼睛哭得湿肿,白皙的肌肤因哭得过敏晕染上一层层红晕,肩膀不住耸动,说不出的可怜。
她扑到床前替沈灵书盖紧被子,眼睛也跟着掉眼泪:“太子他怎么能这样对姑娘,还有没有王法了?!”
沈灵书身子酸软,被咬破的唇还溢着血,虚弱的摇摇头。
和当官的尚且讲不了王法,更何况这人握着至至高无上的皇权。
见沈灵书疲乏,采茵顿时不再耽误,这厢房环境简陋,无法沐浴,她要出门去打热水替姑娘擦身子。
一番洗涮后,采茵换上了从宫里拿出的倍薄褥丝衾,见姑娘渐渐缓了过来,才说起了刚刚的打算。
采茵在门外多少听见了,她听见太子给姑娘下了退婚的期限,她问道:“姑娘可要答应他?”
沈灵书摇头,美眸隐隐恨意:“我死不会让他如愿。”
主仆连心,采茵当即握住她的手:“姑娘放心,姑娘想做什么奴婢都会替您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