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么点路程都忍不住吗?太没用了。”
徐则都快被喘硬了,舔了舔嘴角,拉起简叶的衣服下摆塞进他嘴里,命令道:“咬着。”
背包斜斜倒在一旁,徐则手掌盖住简叶的整张脸。
“自己x给我看。”
“不…不行。”简叶哽咽着含糊吐出字眼,衣角分不清是被津液还是汗水沾得濡湿一片。
徐则没有怜惜,手上折腾的动作不停,掐着他胸口。
“对不起,”简叶后脊酥麻,灭顶的快|感和隐忍痛意交织,他彻底哭了出来:“对不起,我不该把你推给真真,不听你的话,我只是想让真真高兴。”
“错了吗?”徐则好整以暇,讽刺道:“我可没觉得我们的叶子做错了,不然现在也不会落在我手上。”
“不是,我很感谢你。”
简叶的泪水渗进了他的裤子,徐则觉得大腿传来阵阵凉意,让他粘腻又难受,猫叫似的声音,清晰传入他的耳朵。
“徐则,谢谢你记得我所有说过的话。”
沉默半响。
徐则烟瘾犯了,但此刻手指空荡荡的,他抓着简叶的头发深深陷进去,嗤笑一声:“你总是鬼话连篇。”
却没再动作。
他亲手擦去简叶的眼泪,视线看向窗外,逐渐往郊外去的景色。
可能是哭累了,简叶闭着眼睛靠在徐则怀里,倒是心大地很快睡了下去。
徐则从口袋里抽出烟盒,取了根烟叼在嘴里,但没有点火。
看着简叶睡梦中紧皱的眉心,手轻柔地抚开他的眉头。
“这次是我过分了。”
车摇摇晃晃,简叶做了一个梦。
是很久没有梦见过的,七八年前的事。
那时候他和陈真真刚逃出来,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他租了个很破的地下室,每天去不用身份证的黑工地打零工,砖磨破了手掌,吃的是几块钱一份的盒饭,连点肉腥都没有。
日子很苦,但真真晚上靠在他怀里,轻声说以后过上好日子的时候,他就一点都不会觉得累了。
真真找了个在餐厅端盘子的工作,简叶一般都不让她去工地找他。
因为工地里会有许久没开荤的汉子谈论女人,谈昨晚看的哪部片子最带劲,离不开那点事。
高谈阔论攒到钱就要找个女人玩玩,说低俗笑话。
他们不懂什么生理知识,偏偏最懂各种词汇形容生理反应。
之前有几次,真真来给他送饭被看见了。
以至于简叶被盯了好几天。 直到有一次,谈论这个话题时,有个男的吸了口烟,下三滥的眼神扫了简叶一眼。
问他尝过女人滋味没,跟着他的那个女孩怎么样,嫩不嫩。
简叶脸色难看地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