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哥!是《七宗罪》对吧!是《七宗罪》对吧!”
顾夜宁摸了摸齐继一头乱飞的头发,点了点头。
齐继喜气洋洋地挨个和顾夜宁身后的谢逅、霍弋、林柏悦、石琛握手,然后加入了这个中上位圈组成的大家庭,不仅是他,这几名练习生在看到他加入这一组后,都由衷地松了一口气——《七宗罪》难度太大,组内不擅长跳舞的人太多,会导致整个舞台很难看,哪怕有一枝独秀的选手,也挡不住外界的诟病。
眼见着选手越来越多,隔壁的vocal组在最后一个席位彻底被宣布满员的时候,他们都能听见外边剩下的人,发出了难以承受的哀嚎和痛呼,感同身受,如遭雷击。
顾夜宁左右看看,他身边的四个舞蹈组,眼看着名额也在减少——
李湛走了进来。
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随即这位以大主唱为志愿的专业级选手,低着头,又是郁闷,又是不安地走向了《七宗罪》,随着他的加入,舞蹈组的第一个满员小组出现。
从人员的位次配置上,这一组堪称优越,但也仅此而已。
《七宗罪》虽然是舞蹈位置测评,但自己编舞的部分其实并不多,难度人所共知,李湛背水一战选择这一组,想来也是有点脑子的。
顾夜宁在周围人或幸灾乐祸,或同情可惜的注目下,招了招手,示意所有人围聚在一起。这一次他铆足了劲要把这个舞台做好,因此这个队长和c位,他都当仁不让,必须拿些,脑袋里飞快地模拟了一下《七宗罪》的走位,他露出了笑容。
没问题。这个配置可以很好地藏人,舞蹈基础薄弱的李湛,和能力平平的谢逅,在另外五个人的站位变动下,完全能够挡住——退一万步说哪怕组内再多两个舞蹈能力一般的人,顾夜宁也有把握将他们在舞台上藏得滴水不漏,让整个舞台一眼惊艳。
“这首曲子,我在练习生时期,因为特别喜欢,所以练习了无数次,对每个动作和走位都熟记在心。”顾夜宁顿了顿,注意到李湛还垂着眼睛一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伸手隔着几个人,拍了拍他的后背,“所以别担心,只要努力,这个舞台我们必然能够拿下。”
“这么有信心?”谢逅瞥了他一眼。
顾夜宁说:“这首曲子舞蹈难度很大,力度更大,许多动作堪称“不努力跳就会被周围人一胳膊打死”的程度,因此前辈们和cover这首歌的人,都会在结束动作后原地瘫倒,只要我们克服了这个问题,就一切好办。”
他看了看李湛,后者已经抬起了头。
“还有,二公的舞蹈舞台是半开麦,但是之前节目组给我们讲规则的时候也提起了,你可以唱,也可以不唱——这个时候李湛和谢逅的主唱实力就起到重要的作用了,除了喊麦部分,所有的高音,可能都要麻烦二位一力顶在前边了。”
他看了看谢逅,谢逅并不和他对视,但注意到顾夜宁的余光,他别开了视线接口说:“所有人都给我睡练习室,没事干就去跑步机锻炼,谁也不许逃。”
霍弋哀嚎:“那这和我之前在海外的训练强度真是一样一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