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生疼。男人可能绑她的时候并没用力,但即使这样,绳结依然强硬无比,感觉手腕处骨头都快要裂开了。
她脸埋在枕头上,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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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身侧的男人正在熟睡。她轻轻从床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去到洗手间。
坐在马桶上,用卫生纸拭擦屁股,纸巾上是一片鲜红的血迹,手腕也是几圈斑驳的鲜红乌青。
她蹲坐在地上,环抱住自己,低低的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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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格尔走进卫生间,就看到了这一幕。
兽性被满足而平复之后,他的人性产生了一丝愧疚。
他是名军人,凶恶从来都是针对敌人,他之前从未对女人在床上使用过性暴力。更何况,她还那么的柔软美丽。这次似乎是有点过分了。
他俯下身,将她环抱回床上,盖上被子,连比划带讲,试图给予一些安慰与补偿,“别哭了。过几天休假,我带你去城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