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格尔后来接连输了几局,便提出让安妮替他打一把,“换换手气”。
安妮欣然答应,自然而然的挪坐到他的大腿上。夜深了,她笑的娇媚又略带慵懒,用指尖轻轻抓牌,把牌握在掌心里侧过头展示给他看。他手自然的搭在她胸部,搂住她凑过去看牌,两人侧脸亲密又狎昵的贴在一处……
兰达上校旁观着,总觉得耶格尔和他的女人都有哪里不一样了。耶格尔在他心目中一直是个板正的形象,老派的普鲁士军人,这种人该去参加国防军,党卫军对他来说都有点过于前卫。
当然了,他不加入党卫军,也不至于年纪轻轻就能坐上今天的位置。“希姆莱总是想对那帮旧贵族和容克们拉拢示好”,他不无妒忌的想着。
至于他的女人,是个美人儿没错,但他却对她从未有过兴趣。她过于温驯,或者说,她身上有一种微妙的“贤妻良母”感。上帝知道,这四个字对他的杀伤力有多大!这会让他想起远在维也纳的老妻,足以在瞬间扑灭他身上的每一分性欲。
不过,倒是正好符合耶格尔那样的老派口味。他曾经略带恶质的揣测过,这俩在床上,应该只用传教士体位,从来不带变换姿势?
但这会儿她的变化可真大……一看就是被彻底干熟了、操开了,小百合被精液灌溉后长成了凝露玫瑰……他有点下流但精准的评价。看来克劳斯老伙计也不是他想的这么古板无趣。他还不知道这两人曾经商量过要借用他的审讯室,倘若知道了,估计在大为震惊之余,可能油然而生一种知己感,这方面他是着实可以提供不少的经验与专业意见。
=======
“他们把管道一头封堵住,再用火焰喷射器……这让我恶心,长官。我是名军人,应该面对的是那些坐在34里的敌人……那些人甚至并不是过去我们对付的那类训练有素的游击队员。他们就是普通的平民,所谓的破坏也就是半夜往办公楼砸石块、切割军用电缆而已。”
“您可以惩罚我,甚至把我送上军事法庭。但是请原谅我,长官。以后这类的任务,我拒绝再执行。”
========
戈蒂奇远远的注视着市政广场露天咖啡厅里坐着的那两个“纳粹的婊子”,眼中满是仇恨的火焰。两个婊子都很美,这点毫无疑问,但是她们的美丽只会让他心中的恨意更加浓烈。他想象着她们在那些纳粹魔头的身下辗转呻吟、献媚讨好的样子,就恨不得将她们剃光头发、扒光衣服、碾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