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中西医都看了个遍,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西医说她身体没问题,就是月经不规律,需要多运动,算好排卵期同房。成贵叔则说她体虚宫寒,需要慢慢调理……
今天是周五,克劳斯通常是晚餐后从驻地出发,九、十点到家。现在才是下午,还有很多时间,离开唐人街后,她就漫无目的地往塞纳河边走去。
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新桥上。这座桥虽然叫新桥,但它其实是座非常古老的桥梁,也是第一座横跨塞纳河的石桥。
‘也许这就是命……’
她趴在新桥上,远远的眺望着巴黎圣母院,心里委屈得直想哭一场。
……
突然,她的目光被吸引投向左岸桥拱下的人行道路,那里远远的正有一对男女并肩走在路上。男的一身德国军官制服,挺拔的身姿给她再熟悉不过的感觉。女人个子高挑、一头耀目的金发,穿着蓝色连衣裙,即使看不清面目也能感受到是个美女。
她猛地往下一缩,让观景台挡住自己半个脑袋,只露出眼睛以上,小心翼翼地窥视着他们慢慢走近,从她站立的桥下经过。一边走,一边指着塞纳河在说些什么。
这不是原本此刻该在驻地的耶格尔还能是谁?!
在他旁边的,果然是个金发碧眼的漂亮女人。看着28、9岁模样,不过也说不准,无双不太能分辨西方人的年纪。她个头高挑、五官如雕刻般立体、气质硬朗,感觉更像是个日耳曼女人,不过这也同样说不准……
无双怔怔地看着他们一边漫步一边聊天。与她和耶格尔在一起的截然不同,总是引人侧目比较起来,他们显得是如此的和谐……
‘什么寒气重?!’
她确信自己是上火了,嘴里的溃疡正在抽抽的刺痛,‘死男人,这会儿连走路都知道慢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