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找个了借口支走西蒙先生,韩奕阳摸出刚才在电梯口趁搭话时鬼使神差地摸的女员工口袋里万能房卡。
开门走出房门,走到3888号房前,发现房门居然根本没掩实。
开门走进,一路上眼熟的紫色长裙,内裤,高跟,男人西装外套,避孕套包装。
韩奕阳推开主卧门,床上只有全身赤裸的薰衣,脸上蒙着黑色领带,手腕被情趣手铐反手锁着,脸上泛着红晕,房内空气弥漫着浓郁俗气的熏香。
薰衣听到门开脚步声脑袋挪动一下,眼前一片黑暗让人有些心慌,刚才西蒙先生接了酒店内线就急匆匆地出了门,是他去而复返了?
脚步声逼近停在床头,侧耳细听是窸窣衬衫布料声,男人在解衬衫扣。
薰衣尽力仰头露出她自认为最好看的左脸轻蹭着男人腿部,希望男人等会能稍微怜惜自己。一直听闻西蒙家族骨子里有变态基因,对床伴有虐待倾向,她心里打鼓有点害怕。
男人衬衫盖在薰衣赤裸上身,发现她下身有着不正常的抽搐震动,掰开腿一扫,花心淫水乱流含着颗还在震动跳蚤。他眼神一暗强忍住着怒火拦腰抱起女人。
薰衣一声惊呼,“imon!oallons-nous?(西蒙!我们去哪?)”
声线像掺了蜜一样甜,男式衬衫只能堪堪遮住她上身到臀部,其余再无遮羞,身体下意识蜷缩紧靠男人裸露胸膛,烫得灼人。
男人没有回应她的问题,只是抱着自己的手臂收紧箍得她骨头疼。
“h,?afaitmal……(哦,我疼……)”
薰衣小心翼翼扶上男人肩膀,指下触感硬实肌肉发达,薰衣又不太确实他到底是不是西蒙先生了,西蒙先生上身好像没有这么宽厚。
男人手臂没有松一分走得很快,薰衣感觉好像进了另一间房,然后自己又被放在床上了,男人动作称不上粗鲁也谈不上温柔。
新的陌生环境,自己眼上的领带还没有摘,视线全无不知道周围环境如何,也不知道男人去了哪,未知的恐惧总是最让人害怕的。
薰衣抬手想要摘下眼前领带,动作间手腕上的金属手铐发出脆耳撞击声。
男人阻止了自己动作,带着自己手腕往上抬过头顶,滚烫肉体贴上自己身体,男人刚才在脱裤。
“imon(西蒙)?”薰衣试探性开口,男人从进门带走自己就一直未出声应过。
脖颈被男人狠狠掐住,用的是要把自己掐死的力度,窒息感席卷全身。薰衣知道他肯定不是西蒙先生了,西蒙先生没有这么大的力气。
薰衣被掐得上气不接下气头脑眩晕不止男人才悠悠松手,长时间缺氧女人脸憋得通红,猛烈咳嗽,气音虚弱,“uiêtes-vous?(你是谁?)”
男人依然不答,剥开她上身虚掩的男式衬衫,俯身吻上。
薰衣被迫仰头接受这个侵略性十足的吻,男人吻技很出色,口里是淡淡雪松清冷味道,吻吸得女人脚趾舒展,发出好听的闷哼声,勾人心痒。
男人目标往下,含上早已动情挺立的乳粒,牙齿恶作剧地磨咬剐蹭,酥麻酸痒刺激得女人娇喘连连。
“唔……啊你是谁……我,我可以告你猥亵!”
薰衣乳头被玩弄得充血肿大,头脑混乱得母语都蹦出来了。
男人闷笑一声,喉咙口的声音动听迷人。女人到现在还头脑不清没摸清状况,他干的可不仅仅是猥亵。
掰开女人的大腿,露出早就如桃心般汁水丰盈的阴户,头颅继续往下埋进雪白颤抖的腿根,柔软唇瓣擦过粉嫩肉缝,女人紧张地下意识夹紧大腿被男人瞬间抓住推高膝盖,腿心大开。
“唔唔不要——”
薰衣扭动着上身无力挣扎,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男人毫不留情地含舔上鲜嫩肥美花唇,舔舐干净阴户全部淫水,舌头卷成筒型探进穴口,深处还有颗震动发麻的跳蚤。 甬道拥挤紧逼,粗糙温热的舌面剐舔湿软穴壁,敏感的嫩肉紧裹舌身,灵活地模仿着性器进进出出,房内全是男人清晰的吸咂吞咽声。
最后一下男人高挺鼻梁陷入花唇,舌头顶到深处跳蚤把它推到更私密的里处。
“啊啊啊不要停下……混蛋……”
薰衣意识全无,弓起半腰呻吟求饶,双重快感加倍堆积,身体更快达到欲望顶峰,死死想要夹紧的双腿被按压得动弹不得,小腹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抽搐,淫水喷溅了男人一脸,啃了一口嘴边雪白的大腿根部留下一个清晰咬痕才解气。
男人舔了口唇咂嘴细品,味道不错。
重新埋回花户如饥似渴地吸吮她源源不断流出的水液,唇齿舔舐喉管吞咽声色情诱人。
女人生理性眼泪泅湿领带形成一大块深色,不住地哭噎啜泣,她身体已经好久没有享受过这么极致的高潮,今晚她却在一个陌生男人口下爽得头皮发麻。
男人唇齿沿着花唇向上移来到阴蒂,准确无误的含咬上那颗娇小发红花核,刚高潮完的身体根本受不了这么强烈地刺激,女人尖叫着臀部往后退被男人一把拉下发狠地蹂躏玩弄,肉粒顿时充血硬涨,花蒂含羞翘起红尖,颜色完全熟透尽情采撷。
两根手指探近还在涓涓细流的穴口,挤进那熟悉的紧窄甬道,嫩肉如触手般密麻地包裹涌挤上来,里面又热又黏,热情如火。
指尖往里探指甲不时刮挠过肉壁,刺激地女人抖颤淫叫。跳蚤位置被推得太里面手指长度有限不太好取。
男人抽出微抬起女人饱满丰满的臀部,重新插入手指,这个角度手指能入得更深。
指缝狠刮蹭上穴壁留下一条火辣辣的疼,女人不舒服的扭着腰肢抗议,被男人猛掐了下臀肉警告。
指尖终于探到最里处夹着震动跳蚤拔出,拉出几条细细银线,花心被一直震感跳蚤填满发麻陡然扯出阵阵空虚瘙痒从里层层蔓延发散。
“啊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