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放心,近几年我虽不怎么出府,宫里的规矩还是清楚的。”
“那便好,天将拂晓,你也该回去了,莫叫人发现你。”
轻轻撇嘴,陆寒尘很是怀疑府里的守卫,狼崽子进来还真无人发觉,看来是要警醒天枢几个了。
“等哥哥睡着了我再走。”谢令月一点不担心,还有心情调笑:“我不在,哥哥孤枕难眠怎么办。”
懒得管他,陆寒尘也是真的累了,在他轻柔的拍抚与揉捏腰腹的动作中舒坦睡了过去。
临睡着时脑海中闪过一丝疑惑,他果然是习惯了狼崽子的陪伴,不然怎会如此的睡意沉沉。
一夜无眠,谢令月照旧的神清气爽,悄无声息离开督主府时才发觉不知何时天空竟飘起雨丝。 回了国公府,还未到自己的院子,就被在演武场晨练的谢栋发现,目瞪口呆看着一身湿的侄子。
“阿月啊,你这是···”
“三叔好兴致,雨幕下习武难道是别有趣味?”
“嗨,阿月你难道不知军中就是如此,越是这种天气越是要锻炼,很多奇袭都是挑这种天气。”
这点谢令月清楚,这样才能降低战损率;难怪谢家人在镇北军备受推崇,谢家人确实适合领兵。
“那不如我陪三叔练练?”
“这个不急。”谢栋更好奇的是何事能让侄子淋雨,他这身夜行衣装扮,没事才不正常。
谢令月也坦诚相告,他担心陆寒尘,回督主府看了看。
猝不及防被侄子秀了一脸,谢栋看着人一言难尽,很快便正色问起。
“不是,阿月你真就这般欢喜陆寒尘那···?”一个阉人,还是个恶名昭著的阉人,除了长得好看,到底有什么好。
怎就值得他们谢家天之骄子的令月这般挂心,那阉人配吗?
“三叔见过军中有不少才俊儿郎,长得也···甚是俊美,不若三叔叫他们给你见见?再不济,听闻京中也有世家公子好南风的,咱们挑个年轻俊美的?”
惊觉自家侄子才华的谢栋是真心为他可惜,找个比自己年长五岁的阉人,那不就是老话说的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不妥不妥,他们谢家的令月那就是天上月,好南风也该找个最好的。
正在脑子里扒拉印象中的俊美公子,冷不防就见谢令月出招攻过来,谢栋急忙抵挡,嘴里还哇哇叫。
“不是,三叔就是舍不得阿月你委屈,你怎的还急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