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争得确实让人心力交瘁,张纭不怎么参与这次资源的分配,倒是其他部门相互踢皮球,又不敢摊开了说,郁笛原本就难受,强撑着身体咬着牙开完会,语气罕见得凶,整个人都透露着不好商量的气场。
一群人围在会议室,global meeting差不多要把全世界的大话都说一遍,等到他从会议室出来,已经是满身的冷汗。
景怡然切了块蛋糕过来,本来想递给他,发现自己导师累得没什么血色,知道他维持这个皮囊也不容易,伸手搭上郁笛的手腕,轻轻拍了拍,声音也柔软得像一团棉花:“休息下吧。”
一团柔软的力量从景怡然指尖扩散开,像是轻柔的水波,熨帖地抚平郁笛身上的不舒服,他的头发乌黑,垂到肩头,又迅速落到腰间,越发衬得脸色惨白。
青年突然反手抓住了景怡然的手,扣紧了她的肩膀:“可以了……”
“要吃口甜的吗?”景怡然叉了块蛋糕,送到郁笛嘴边。他咬了一小口,虚弱地摆摆手:“差不多了。”
藤蔓缠住郁笛,他的头发黑而长,被束缚住的时候微微抖着。
男人的衣服快递更换,变成在神界那一身,黑色的特殊材料包裹住了他的脖颈和锁骨以上,顺滑的布料向下,缠住他的侧腰,再向下包裹住下体,身材被包裹着,显得腰细腿长。
黑与白的冲撞过于明显,衬得郁笛露出的胸膛与腹部都无比性感。之前只是被衬衫盖住的body chain终于完全显露出真面目来。
它在灯光下被晃得熠熠生辉。
景怡然不自觉伸出手,勾住摇摇晃晃的链子,好像勾住了一个人摇摇晃晃的灵魂。
“郁老师,你上班就这样勾引下属吗?”
郁笛被藤蔓勾着,身体像一把拉紧的弓,被迫半跪在地上。
“有的人上班时候还在和我说,一会还有个会呢,领导,你开的是什么会啊?歌舞会吗?”景怡然抚摸着郁笛的长发,在手指处缠绕着。
郁笛脸色稍微好看了点,但也好看得有限:“给你的,奖励会。”
“那我是不是给这么贴心的导师奖励啊?”景怡然手触摸他的肌肤,笑得人畜无害。
原本听到声音从高处柜子要跳下来的乌尔茨克脚底打了个滑,又窝了回去:看样子不太需要自己了,这时候跳下去估计会吓到妹子。
两个人贴在了一起,往浴室走去。
甚至不需要景怡然出多少力气,多条藤蔓已经固定了郁笛的位置,连调水温开花洒这种事情都一并完成。湿漉漉的神被藤蔓捆绑着,水和泡沫从赤裸的肌肤上滑下,落到地面,看起来颇为赏心悦目。他的脸被水汽蒸腾得泛红,眼神有片刻的失焦。
女孩伸手扶住他的下巴,看着水顺着黑色的发流淌下来,流过他的下颌线、喉结、胸肌与腹肌,最后隐入腿间。景怡然半蹲下来,看着男人腿间已经硬起的一根,还是没忍住伸出食指逗了两下,却被人一把抓住了手指,郁笛明明累得已经神智不清,还一脸委屈地看着她:“真的要啊?累了一天,要不行了……”
景怡然抬眼就看见
了头止不住往下耷拉的郁笛,替他扶了一下头,笑眯眯的:“郁老师都给我惊喜了,我也要给郁老师一点惊喜。”
她短暂思考了一下,手中变出一根绿色粗管状的藤蔓,在藤蔓的末端有吸附的小口,景怡然伸手去碰了碰,末端便主动地吸附着她的手指。
郁笛还闭着眼,感觉有种奇特的感觉在自己腿间蔓延,柔嫩的龟头前段被仔细清洗过,传来发涩的感觉,然后是一种吸附感吮吸着。男人下意识哆嗦了一下,伸手去拨开腿间的异物感,但那种吮吸的真空感却一直存在着,湿热的触感熟悉又陌生,身体却在本能抗拒。
“别、别吸了……”郁笛抖了抖,抬起眼,伸手去拨开藤蔓,反而被更紧地压在了龟头前端。“唔额……”一声压抑的呻吟从浴室里传出来,乌尔茨克抖了一下,拱进了猫窝里,他黑色的尾巴晃了晃,金色的眼睛在夜色里像是发亮的星。
乌尔茨克的确好奇里面发生了什么,但适度的好奇心被死亡的恐惧压下去,毕竟他只是好奇,还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