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占用时间不长,每天十分钟就能解决。
女孩也不是天天都去郁笛家里,她总有些别的事情要干:同事的聚餐、朋友的邀约,还有父母打来的电话。
郁笛的身体也不允许他去做些别的东西,大概是为了惩罚他一个人揽下了责任,这次的惩罚要更重一些。在郁笛不回消息的这段时间里,他都在沉睡。
景怡然成了这次推广活动的主owner,每天在大会小会和突然的谈话之间挣扎,有时候不仅要挣扎,还要巧妙地听出其他部门甩锅的话外音。万俟虽然能够帮景怡然挡掉一部分问题,但更多时候还是要靠景怡然自己。
沉淀、复盘、对齐,黑话还是圈住了刚入行后不久的新人,在连着两个周高强度工作之后,周五的景怡然打开家门,没有忍住,一下子扑在了沙发上。
四肢重得就像抬不起来一样,她陷在柔软的沙发上,放空思绪。只是半个月的高强度工作就已经让她厌倦这个纷纷扰扰的世界了,景怡然不敢想工作了九百年的人该有多么疲倦。
还在出神时,郁笛打开了卧室的门,走了出来。他看到倒在沙发上几乎化作一团的景怡然,明显怔了一下,又抬腿走过去,坐在女孩身边:“怎么了?”
“好累……”景怡然察觉到郁笛坐过来,艰难地翻了个身,伸手去圈住郁笛的腰,“不想上班了……好累……”
郁笛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家居服,抱起来异常丝滑,更衬得郁笛腰肢紧实。他最近的惩罚力度大概是小了些,不用昏迷太长时间,还有些余力做别的事情。
“辛苦了。”郁笛的手拍了拍景怡然的肩膀,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之前给你准备礼物的时候……有一份精油,要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