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流水小花瓣胡作非为的大手并不停止亵玩,反而变本加厉,拨弄两片花唇,玩弄得更加明显肆意。

“爹爹帮宝儿检查过了,不是癸水。”柳寂含住雪宝的耳垂,温柔暧昧地在她耳畔低声轻语,哄骗不懂人事的小丫头,“这里难受,是因为宝宝的身体喜欢爹爹给你做夫君,宝宝想一想,是不是每次爹爹靠近你,腿心才会流水难受?”

好像是这样的。

雪宝迷迷糊糊点头,就听见他继续胡言乱语骗小孩儿:“爹爹帮宝儿亲亲就好了,这是身为夫君应该做的。”

说完狗男人发现自己这话里貌似有漏洞,宝贝年小不通世事,万一这话被别的男人利用了......比如她那个未婚夫。

然后拉开雪宝身上裹着的厚被子,一边哄着让她分开双腿,一边打补丁:“这种事,只有爹爹能对你做,旁人谁都不行,记住了么?”

“爹爹、爹爹可以也不做这种事嘛?”雪宝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小手尽力掩住下体,却难遮住那一丛春色。

柳寂并不强行拂开雪宝藏住小花瓣的手,轻柔爱惜的吻不断落到雪宝的腿根、手背,失落叹息:“原来在宝宝心底,爹爹和其他人并无不同。”

“爹爹就是爹爹,和别人不一样的呀。”雪宝听到爹爹的叹息十分难过,解释道。

“爹爹和我在一边,我们是一样的,旁的人都好远好远。”雪宝尽力描述自己的内心世界,甚至忘记遮住小花园,指着心口说:“爹爹不光在脑子里,还在这。”

“太久看不到爹爹,我心里就空荡荡的,只有在爹爹身边,心才是满的。” “而且而且,现在看到爹爹,心口还会发烫发热,怪怪的。”

柳寂此刻方才知晓,原来他的宝贝即使懵懂无知,也早在不知不觉间就对他生出别样的感情。

他向右上移动,坚实的胸膛贴上雪宝柔软的胸脯,心脏压着心脏,看着她的眼睛,温柔道:“宝宝听到了么?爹爹这里装的,也是你。”

沉稳有力的心跳相隔肌骨传递到雪宝心间,她不由自主环住爹爹的后背,带着鼻音轻轻回应:“嗯。”

柳寂窥见曙光,彻底没了提前占有雪宝的心思,压抑着欲火,想等到他们的新婚之夜,再拥有他的宝贝。

那一天,想必不会太久。

只不过,爱人之间行些不切要害的闺房之乐,想必无伤大雅......